重回舊金山,肖遠直接將車開到了那個無名莊園,見到了老管家盧卡斯,因為前期培訓中肖遠的優異表現,盧卡斯對他印象非常好,因此時隔近三天再次見到他,顯得十分親切,親自帶著他去了事先給他安排好的住處,一個位於莊園主建築之外另一處二層小樓內的一個房間,房間裏生活用品一應俱全,肖遠即使不從聖何塞帶任何東西來,也可以直接入住了。
“多謝您。”肖遠進入了這座莊園,自然做了角色轉變,依著之前學習的禮節向盧卡斯表達了感謝。
“小夥子,在這裏好好工作,你會得到老板賞識的,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今天你還可以休息半天,明天就要正式工作了。”盧卡斯勉勵了肖遠一句,將他一個人留了下來,轉身離開了。
肖遠將房間裏的衣櫃打開,將自己從聖何塞帶來的衣服放進衣櫃中,剛要進衛生間洗一洗路上的塵土,手機響了起來,接通後原來是羅絲打來的,電話裏她對肖遠的不辭而別抱怨了一陣,然後不依不饒要求他重回聖何塞接她。
肖遠無奈,隻好再次離開莊園,開車回了趟聖何塞,將羅絲也接到了莊園之中。
羅絲在莊園內是有住處的,隻不過她的住處顯然要比肖遠的等級高一點兒,她的住處在莊園內的主建築,也就是那個具有中世紀歐洲風格的建築之內,而肖遠住的是屬於仆役的住房,實際上,在這座莊園內,等級劃分是非常嚴格的,即使是盧卡斯,也是沒有權力住進主建築內的,而羅絲是這座莊園主人的親戚,身份無形中就比肖遠高了不止一個等級。
對於這種等級劃分,包括自己低人一等之類的事情肖遠並沒有太在意,相比於他來這座莊園的目的來,這些事情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值一提,更何況,他也知道,在任何一個社會發展的形態中,人的等級都是客觀存在的,絕對的平等是不可能存在的,隻不過有時候這種等級是明朗化的,比如古時候,又比如在這座莊園內,而有的時候,這種等級是隱性的,比如在當今世界所謂的民主社會中。
將羅絲從聖何塞接到舊金山後,天已經到下午了,肖遠在莊園中吃過飯,剛回到自己的房間,盧卡斯過來找他了,要他準備一下,等下老板要見他。
“不是明天才正式上班嗎?”肖遠問道。
“老板臨時做的決定。”盧卡斯聳聳肩說道。
“那好吧,您稍等。”肖遠說道。
“我半小時之後再來。”盧卡斯說道,說完轉身離開了。
肖遠關上了房門,從房間衣櫃中拿出了一套盧卡斯給他準備的白襯衫,西服和領帶換到了身上,並重新換了一雙幾乎可以照出影子來的黑皮鞋,這皮鞋也是盧卡斯給他準備的,穿好後,又將頭發認真打理了一番,按照培訓期間學習到的要求,用定型膠將發型固定好,搞完這一切後,站在在房間鏡子前看了看,裏麵完全是一個奶油小生的模樣。
搞完這一切後,時間距離盧卡斯再來,還剩餘六七分鍾,肖遠幹脆將房門打開,坐在房內等待,卻不想盧卡斯還沒來,羅絲先來了,她看到肖遠這樣一幅奶油小生的打扮,指著他哈哈的笑起來停不下來了。
“別笑了,這還不是你家親戚的規矩?”肖遠苦笑著說道。
“哈哈,其實我告訴你哦,我們家就這一個親戚規矩多,大部分已經都不大講這種規矩了。”羅絲說道。
肖遠瞬間抓住了羅絲話語中的一個破綻,但是卻沒有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