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聖何塞,我請你喝酒。”羅絲說道。
“紳士可不會讓女孩子請客。”肖遠笑道。
大概是覺得肖遠說的有意思,羅絲發出了一陣清脆的笑聲,說道:“袁先生,您很風趣,和我印象中的華夏人很不一樣呢。”
“你印象中的華夏人是什麼樣子的?”肖遠問道。
羅絲抿嘴一笑,卻沒有回答肖遠的問題,不過從其表情上肖遠卻是明白了一些東西,那種印象大概不會好到哪裏去,羅絲不說,他也沒有再問了。
話匣子既然打開了,肖遠就不願意在沉默下來,因為他想要和車內的女孩兒拉近關係,於是沒話找話說道:“你還真是個奇怪的女孩兒。”
“為什麼呢?”羅絲問道。
肖遠也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羅絲的問題。
“你是覺得我們隻是下午見過一次麵,然後我就找你,讓你帶我兜風的事情吧?”羅絲看肖遠不回答,就自我推測道。
“是的。”肖遠說道,“在我們東方,人大都比較含蓄,除非是出於某種目的,否則像你這樣的天生自來熟的女孩兒很少。”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是天生的自來熟呢,或者我接觸你,真的有目的呢?”羅絲頭歪了歪,問道。
“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東方人,長得不帥,又沒錢沒勢,你接觸我會有什麼目的呢?”肖遠反問道。
羅絲再次笑了起來,片刻後止住了笑聲,從後麵座位上站了起來,腦袋靠到了肖遠肩上,用一種帶有幾分魅惑的聲音說道:“說不定我真的看上你了呢。”
肖遠被羅絲的頭發弄得脖子一陣奇癢,連忙將身子往一旁扭了扭,拉開了和羅絲的距離,說道:“你還是坐回去吧,我的開車技術不好。”
羅絲坐了回去,問道:“你們東方人都這麼含蓄嗎?”
“我們東方有一個古代人叫柳下惠,這個人自製力很強,美女做到懷裏都絲毫不為所動,所以很多個世紀以來,都被社會道德當成是男人的典範,你聽說過沒有?”肖遠說道。
“沒聽說過,不過我想,美女坐到懷裏都不為所動,他生理上一定有毛病。”羅絲說道。
“哈哈……”肖遠哈哈笑了起來。
兩人閑聊著,感覺上時間過得快多了,回到聖何塞,肖遠將車送回了家,然後在羅絲帶領下,在公寓附近找了一個酒吧走了進去,在裏麵喝了不少酒。
再次從酒吧出來的時候,肖遠還好一些,羅絲卻已經是醉的不輕了,走路搖搖晃晃,說話也沒有了先前的利索,聲音變得很大。
“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肖遠說道。
“我……沒有家,我……要去你家。”羅絲說道。
“快說,你家在哪裏?”肖遠又問道。
羅絲停下了腳步,一雙醉眼死死的盯著肖遠,努力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了一些,再次說道:“我不回去,我要去你家。”說完身體一歪,向地上倒去,肖遠連忙上前,要拉住她,卻不想被她一把抱住了脖子,帶有濃鬱酒氣的紅唇向肖遠的嘴上吻了過來。
肖遠見狀連忙扭頭躲開了她的吻,卻意外的發現不遠處的街角光芒一閃。
“有人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