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不遠處路燈下,出現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場麵,也幸好現在是晚上,路上沒人,否則這一幕必然會引起圍觀。
魯賓看到肖遠走了過來,連忙迎了上去,指著眼前的一幕問道:“這個老頭兒什麼來曆,這麼厲害,我的這八個手下每一個都是兵王出身,結果還是被他打得稀裏嘩啦,最後隻能采取這種無賴的方法了。”
“小子,快讓這些家夥把我放了,太不像話了,你就是這樣對付老人家的嗎?”老頭兒看到肖遠過來,也大聲叫了起來。
“魯賓,把老先生放了吧,現在沒事了。”肖遠聽老頭兒的話語恢複了正常,神色雖然憤怒,但是眼睛已經恢複了清明,知道他已經恢複了過來,於是就對魯賓說讓他放人了。
“真的要放嗎,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抓住他的,萬一放了可就沒人能奈何得了他了。”魯賓聞言一驚,連忙說道。
“放了吧,我相信老先生會十分理智的,是不是啊。”肖遠說道,最後一句話是問老頭兒的。
“放心吧,我老人家大人大量,不會和你們幾個小崽子太計較的。”老頭兒很配合的說道。
“那好吧。”魯賓聳聳肩,擺擺手,吩咐那八個抱腰摟腿,一個個像八爪魚一樣攀附在老頭兒身上,纏著他不能動彈的手下放開老頭兒。
那八個家夥不敢違抗魯賓的命令,紛紛鬆手將老頭兒放開,然後一個個迅速散開,與老頭兒之間的距離拉得很遠,顯然他們對老頭兒的武力已經忌憚到一個很深的程度。
“你們倆小子給我過來。”老頭兒伸胳膊抬腿,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向肖遠和魯賓擺擺手道。
肖遠和魯賓走到了老頭兒身邊,卻不防老頭兒突然發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耳之勢將兩人掄起來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躲到一旁的八個大漢看到老頭兒突然攻擊他們的主子,紛紛圍了上來。
“怎麼,你們還想再像剛才那樣抓住老夫不成,NND,盡管放馬過來,看我老人家不把你們打的屁滾尿流。”老頭兒目光掃了一圈,帶有幾分挑釁的叫了起來,隻是他說的是漢語,而周圍圍著他的那八個人沒有一個華人,自然是聽不懂他說的什麼,聽他嘰裏呱啦的一通說,臉上均露出了疑惑之色。
“算了算了,和你們一群洋鬼子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你,小子,還不快起來,在地上裝死嗎?”老頭兒見此情形,擺了擺手不再理會那八個人了,又抬腳對倒在地上的肖遠和魯賓一人踹了一腳,說道。
肖遠從地上爬了起來,又伸手將魯賓從地上拉了起來,苦笑著問道:“老先生,您這是何意,幹嘛打我?”
“哼,抓老夫的命令是你小子下的,這洋小子是命令執行者,他們這八個家夥隻不過是你們手中的槍而已,老夫不教訓你們,難道去教訓你們手中的槍不成,老夫的腦子還沒有糊塗到那種程度。”老頭兒哼了一聲,然後說出了自己的一番道理。
“嗬嗬,如此說來,多謝老先生手下留情,您老人家大人大量,不要生氣了。”肖遠連忙賠禮道。
“肖遠,怎麼回事?”魯賓對老頭兒的話聽得一知半解,看到肖遠在向老頭兒道歉,就問道。
肖遠將老頭兒的話給魯賓翻譯了一遍,然後解釋道:“老先生因為早年經曆過一件傷心事,精神偶爾會分裂,剛才我讓你們攔住的是那個不正常的老先生,現在你看到的是正常的老先生。”
魯賓聽了肖遠的話,自然無法再計較什麼,隻是有些鬱悶的揉了揉屁股,顯然是被老頭兒剛才摔得不輕,到現在屁股還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