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梁鑫嗬嗬笑了一聲,卻沒有回答肖遠的問題。
“你們真狡猾。”肖遠也笑了起來,給了梁鑫這樣一個評價。
“狡猾一點,能達到目的,不是很好嗎。”梁鑫反問道。
“好吧,不討論這個問題了,你找我來,不是簡單的想要和我將這些吧,說實話,雖然我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但是這些東西離我太遠,和我也沒有任何關係。”肖遠說道。
“當然不是要和你談這些事情了,言歸正傳吧,我是想請你幫忙。”梁鑫說道。
“請我幫忙,幫什麼忙?”肖遠問道。
“這件事情細說起來很複雜,為了不耽誤你的時間,我就長話短說。”梁鑫說道,“王家這些年從國內轉移了大量的財產出來,最少有上千億美元,但是我們能追查到的,卻隻有兩三百億,也就是說,其中大部分的財產我們無法追查到,在王家未倒之前,我們沒辦法公開去審計他家的財務,所以隻能采取一些其他的途徑,其中有一條途徑需要你幫忙。”
“要我幫什麼忙,首先聲明一點兒,我對財務什麼的,可是一竅不通,用白癡來形容也不為過。”肖遠笑著說道。
“據我們的內線提供的線索,王家在跨國財務轉移的時候,為了隱蔽,大部分也都是通過互聯網進行的,因此,我們想到是不是可以通過互聯網收集到信息,通過分析這些信息,得到王家大量財產的下落,然後……”梁鑫說道,說到後麵大概是覺得說的有些多了,於是突然停了下來。
“我想王家就算通過網絡進行財產轉移,也一定不會在網上公開這些信息,而銀行轉帳的數據流,更是經過非常嚴密的加密的,就算截獲了,也破解不了,所以,這個工作可不好做啊,如果不采取一些非常規手段,根本就沒辦法進行。”肖遠皺了皺眉,說道。
“那麼你說的非常規方法是什麼呢?”梁鑫追問道。
“非常規方法,嗬嗬。”肖遠嗬嗬笑了笑,卻沒有繼續往下說,腦海裏想到的卻是他替王家捐給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那兩百多億美元,如果做事沒有底限,直接侵入銀行係統,隻要能揪住一個一個源頭,就能將王家的財務情況摸得一清二楚。
“怎麼,不方便說嗎?”梁鑫問道。
“說了也無妨。”肖遠微微一笑道。
“究竟是什麼方法?”梁鑫繼續追問道。
“入侵銀行。”肖遠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緩緩吐出四個字。
“真的有可能入侵銀行嗎?”梁鑫追問道。
“隻要連接到互聯網上的服務器,沒有入侵不了的。”肖遠說道。
“你能不能做到?”梁鑫又問道。
“不能,就算能,我也不會去做的。”肖遠毫不猶豫的吐了兩個字出來。
“為什麼呢,要知道如果你能幫了我們,能夠從中得到巨大的好處,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麵,何樂而不為呢?”梁鑫問道。
“這和我的做事原則有關,和能不能從中得利沒有多大關係,況且銀行係統是所有計算機係統中防範最嚴密的係統,我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去入侵。”肖遠擺擺手說道。
“那好吧,這件事先打住,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是歐陽伯伯的女兒歐陽潔推薦的,對於計算機我是個外行,具體的細節你在回到伯克利後,可以去找歐陽潔,她會告訴你應該怎麼做的,當然,你要是覺得要做的事情違背了你的原則,可以拒絕,這是你的自由,怎麼樣?”梁鑫說道。
“歐陽潔和我是好朋友,她為什麼不親自來找我,還要轉個圈,讓你來找我?”肖遠有些不解的問道。
“歐陽潔找你,和我找你當然不一樣了,這其中牽涉到我們兩家的利益,在一些細節上是比需要注意的,如果你願意聽,我可以詳細給你解釋,這並不是什麼秘密。”梁鑫說道。
“算了,你們兩家的利益和我沒什麼關係,既然是歐陽潔推薦的我,那麼我回伯克利後,就去找她,如果不違背我的原則,就幫你們做一些事情,好歹我們也算朋友,該幫的忙我還是要幫的。”肖遠說道。
“那就好,來,我們喝一杯酒,提前預祝你們成功。”梁鑫站了起來,從房間裏的一個酒櫃中取出一瓶紅酒盒兩隻玻璃杯,分別到了一些進去,將其中一隻遞給了肖遠,說道。
“好,幹杯。”肖遠和梁鑫碰了碰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