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森，我真的很抱歉。”沉默了幾秒，弗蘭克很艱難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作為一個已經成名的計算機安全專家，卻有人在他最擅長的領域給了他當頭一棒，對他造成的打擊非常巨大，以至於這句話說出口之後，身體好像被抽取了大部分力氣，神情更是沮喪無比。
“老朋友，我知道你已經很久沒有嚐試過失敗的滋味兒了，從私人朋友的角度，我想對你說，這次失敗對你來說，不一定是壞事，關鍵看你能不能從失敗的地方爬起來，走向成功。”湯姆森看到弗蘭克有些沮喪，於是拍了拍他的肩頭，神色凝重的奉勸了他一句。
“老頭，謝謝。”弗蘭克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人的技術非常獨特，具有非常明顯的個人特征，我想他以後一定還會在網絡上出現，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親自將他抓住，送到你的麵前。”
“好，我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湯姆森再次拍了拍弗蘭克的肩頭說道，說完從他的抽屜裏拿出一張支票，放到了弗蘭克麵前，“這是你的報酬。”
“老頭，你是在侮辱我。”弗蘭克沒有去接那張支票，臉上露出了非常氣憤的神色，提高了聲音說道，“老頭，這張支票你先替我保存著，哪一天我將ker從網絡中揪出來了，你再給我。”
“弗蘭克，你來幫忙的時候，我們的協議裏麵沒有一定要成功這一項，而且這筆錢已經寫進了白宮的財務支出裏，如果你不收，我隻能自己留著，但是這樣是不對的，老朋友，難道你想讓我犯錯誤嗎。”湯姆森說道。
“總之這筆錢現在我不能要，老頭，你犯不犯錯誤，和我沒什麼關係，不過我相信，你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弗蘭克再次拒絕道。
“你這家夥真是麻煩。”湯姆森聳聳肩，將支票收了回去。
而此時，網站主頁上的倒計時還有十幾秒就要歸零了，於是兩人都不再說話，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電腦屏幕。
十、九、……、三、二、一，時間歸零，電腦屏幕上的紅色背景以一種非常奇特的方式漸漸隱去，網站正常的頁麵隨之浮現，但是卻像是隱藏在一片毛玻璃之後一般，毛玻璃卻出現了一段黑色的字符。
“那些字符是什麼？”湯姆森頂著電腦屏幕的那段字符，發現它們沒有任何規律，像是一段亂碼，心生好奇問道，然而問過後卻沒有得到弗蘭克的回應，於是扭頭看了看弗蘭克，卻發現他死死盯著那段字符，嘴裏念念有詞。
“弗蘭克。”湯姆森又叫了弗蘭克一句，卻被他抬手打斷了，而就在這時，那些字符消失了，毛玻璃也不見了，白宮網站恢複了正常。
“弗蘭克。”湯姆森又叫了一聲，看到弗蘭克扭頭看向了他，於是問道，“剛才那是什麼東西。”
“哦，那是一段經過編碼的問候語。”弗蘭克道。
“說的是什麼？”湯姆森問道。
“一個老朋友向我問好。”弗蘭克解釋道，心裏卻在嘀咕，“ker自稱是老朋友，可是我沒有那個老朋友來自華夏啊，他究竟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發明的這種編碼方式，這種編碼方式我剛剛發明沒多久，應該沒人知道才對。”
弗蘭克越想越覺得事情詭異，再想到對方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自己的追蹤移花接木，這說明對方對自己使用的技術了解的非常透徹，可是真有這樣的人嗎？
“除非……，我的上帝，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