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狡辯!”馬尼南看到薑華走了過來,頓時眼睛紅了起來,醉醺醺的大聲道。
“我怎麼狡辯了?”薑華眼神睥睨,反問了一句,卻看到帶保安來到經理也從包間裏走了出來,就上前拉著他道,“這位大哥看起來器宇軒昂,氣度不凡,是飯店的老板吧?”
聽到薑華一陣誇讚,經理胸膛不由挺了挺,但是卻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是老板,我隻一個小經理。”
“什麼小經理,我看你就是當這裏的總經理,也是綽綽有餘的。”薑華擺擺手說道。
“可不敢這麼說。”經理連忙擺手道。
“經理,你來評評理,我是外地人,今天是第一次來咱們飯店吃飯,這個人,在江州大學上學,他肯定不是第一次來這裏吃飯,對不對?”薑華指著馬尼南說道。
“對對對,這位同學是我們這裏的老熟客了。”經理有些搞不清楚薑華想要說什麼,隻能實事求是的說道,馬尼南雖然也不是經常來這裏吃飯,但是最起碼看起來麵熟,不像薑華,完全是一副陌生麵孔。
“這就對了,那麼你說說,我們兩個誰對飯店的環境熟悉?”薑華又問道,然後環顧四周,對圍觀者大聲道,“大家也來說說,究竟是誰對這個飯店熟悉?”
“當然是這位同學了。”經理和有幾個食客嗬嗬笑著說道。
“那就對了,馬尼南,我來問你,你喝酒喝得神誌不清了嗎?”薑華放開了經理,又問馬尼南道。
“我是喝了不少酒,有些事情記不得了。”
馬尼南雖然醉得不輕,但是被打了一頓,已經清醒了不少,他剛想要說自己沒喝多,卻看到一旁仍然在瞪著唐新宇喘粗氣的頹廢男,馬上想到要是說神誌清醒的情況下闖進他的包間,還尿了他一身,估計那個家夥會把自己撕了,於是就改了口。
“哈哈,這不就說明問題了嗎,你都神誌不清了,又怎麼可能記那麼清楚,說我冒充服務員把你領進這位戴……呂冒……先生的包間的?”薑華大聲說道,提到戴呂冒三個字,神色變得有些怪異,同時周圍人又開始笑起來。
戴呂冒聽到笑聲,從唐新宇身上收回了目光,開始怒視薑華。
“我說錯了,當時我並沒有完全喝醉,還有些印象,就是你指著這位大哥的包間門口,告訴我那就是廁所的。”
馬尼南發現自己掉進了薑華挖的坑裏,連忙改口道,卻忘記了一旁還有一個戴呂冒在虎視眈眈。
“哈哈,笑話,真是笑話。”
薑華哈哈笑了起來,笑了幾聲後,突然臉色一整道,“既然你沒有喝醉,你剛才為什麼要撒謊?剛才這位經理說了,你是這裏的老熟人,那麼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廁所在什麼地方,又怎麼可能找我一個第一次來這裏的人問廁所在哪裏,你分明是汙蔑,分明是別有用心!”
“我……你……”馬尼南被薑華一陣追問,弄得頭有些昏沉,他發現自己又掉進薑華挖的另一個更大的坑裏去了,而且還出不來了。
“我怎麼了,理虧了,心虛了,啞口無言了吧?說不出話來了吧?”
薑華根本就不給馬尼南分辨的機會,繼續追問,把馬尼南追問的麵紅耳赤,脖子上青筋都冒了出來,在別人看來,他真的如薑華說的那樣,理虧了,心虛了,但是又哪裏知道,這是因為心裏有話說不出來,被憋成這個樣子的。
“薑華,你不要狡辯,分明就是你暗中使壞,給馬哥指錯路,讓他把人家包間當廁所的。”權書和卜影見到馬尼南被追問的麵紅耳赤,連忙插言幫腔道。
“究竟是誰在狡辯,還用我說嗎,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薑華不屑的掃了這兩個家夥一眼,看到這兩個家夥同樣被揍的鼻青臉腫,心中暗爽,但是嘴上卻是得理不饒人,目光掃向了四周圍觀的人群,開始尋求群眾‘雪亮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