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常天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幾乎是一種本能,他覺得眼前的鬥毆事件和兒子不回家有直接關係,於是就向警察講明了情況,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警察聽過肖常天的講述,把他待了進去,見到一名神色嚴肅的中年警察麵前,向那名警察講明了情況。
“你叫什麼名字,你兒子叫什麼名字?”那名警察打量了一番肖常天,沉聲問道。
“我叫肖常天,我兒子叫肖遠……”肖常天說道。
“什麼?”那名警察突然打斷了肖常天的話,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很多,把肖常天嚇了一跳,不太明白自己說的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讓這個警察反應如此強烈。
“哪個肖遠,是不是南州一高高三一班的學生?”警察似乎很緊張,說話聲音也快了很多。
“是的,就是他,本來他下晚自習,早該回家了,但是現在還沒到家,我擔心他出啥事情,就出來找他。”肖常天解釋道。
“小田,你過來。”那名警察揮手招過來一名警察,然後吩咐道,“小田,你帶這位家長去看一下械鬥的傷者,查查其中有沒有一個叫肖遠,對了,他是南州一高高三的學生。”
“是!”警察小田大聲應是,然後就要帶著肖常天離開,但是卻又被叫住了。
“還是我親自去吧,大哥,你隨我來。”先前那名警察決定親自帶著肖常天前去認人,在對肖常天說話時,語氣帶上了幾分恭敬。
肖常天被眼前這位被周圍警察成為李隊的警察弄得滿頭霧水,稀裏糊塗的被他帶上了警車,呼嘯著離開了現場,向南州市中心醫院去了。
南州市中心醫院的急診大廳裏,哀鴻一片,坐滿了械鬥中受傷的人,很多警察在維持秩序,也有很多醫生護士來回穿梭,十分忙碌。
肖常天被李繁欣帶進了大廳,然後招過來一名警察,問道:“所有傷者的情況登記清楚了沒有?”
“報告李隊,都登記清楚了。”那名警察大聲回答道,同時目光看向了跟在李隊身邊的肖常天,因為肖常天頭上也纏了一道紗布,他有些搞不清楚李隊帶這個人過來什麼意思,難道這人也是在械鬥中受傷的不成。
“傷者中有沒有南州一高的學生?”李繁欣問道。
“有。”
“快帶我去看看。”李繁欣連忙說道,肖常天聽到傷者中有南州一高的學生,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緊跟著李繁欣,趕往了南州一高受傷的學生那裏。
“那些學生裏有一個叫肖遠的沒有?”邊往那邊走,李繁欣邊詢問。
“好像沒有。”警察回答道。
“什麼叫好像沒有,到底有沒有?”李繁欣對自己這個手下的回答很不滿意,生氣的質問道。
“沒有,南州一高受傷的學生一共有三人,裏麵沒有叫肖遠的。”那名警察很肯定的說道。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南州一高受傷的三個學生那裏,那三個學生傷勢都不是特別嚴重,其中一個頭上纏了一圈紗布,另外兩個手上包紮了一下。三個人正坐在一起低垂著頭,神情沮喪。
肖常天放眼望去,卻發現這三人是他街坊家的孩子,連忙走上去問道:“小斌,玉剛,大寶。”
三個學生聽到有人叫他們,抬起頭看到是肖常天,都站了起來,紛紛叫道:“肖伯伯。”
“你們的傷都沒事吧,對了,你們看到小遠沒有?”肖常天問道。
“我們的傷沒事,肖遠哥原來跟我們一起放學回家,可是後來,那裏太亂了,就再也沒見到肖遠哥。”頭上纏繃帶的男生說道。
“你是說肖遠原來和你們一起回家,到後來不見了?”李繁茂皺眉問道。
那個男生似乎有些畏懼李繁茂,目光轉向了肖常天,答道:“是的。”
“肖遠怎麼會不見了呢,他去了哪裏?”肖常天心又一次沉了下來,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