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肖遠剛才的聲音很大,幾乎所有人都順著肖遠的目光,往遠處尋找看去,卻沒人注意到,肖遠抓住了這個電光火石般的機會,把自己的酒杯和池翔的酒杯調了個。
“哦,也許我看錯了吧。”肖遠端起原本屬於池翔的酒杯,淡然說道。
“嗬嗬,肯定是看錯了,肖遠,我們來喝酒。”池翔端起了自己麵前的酒杯,和肖遠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後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肖遠嘴角微微翹了翹,也把酒杯中的紅酒灌倒了嘴裏,卻突然發出了一陣劇烈的咳嗽,嘴裏的紅酒噴湧而出,盡數噴到了池翔價值不菲的白色西服上,雖然這杯酒是池翔的,但是他也不敢保證裏麵真的就沒有下藥,所以還是吐出來安全,順便還能惡心一下他。
“對不起,對不起。”肖遠連忙放下了酒杯,連聲道歉道。
“哈哈,沒關係,沒關係,要不我們在來一杯?”池翔故作大度,哈哈笑著說道,同時向張小龍又擺擺手,示意他再拿兩杯紅酒過來。
“池翔,算了,這紅酒還是不喝了,你的心意我領了。”肖遠連忙擺手說道。
“那怎麼行,你來我的生日派對,無論如何總要喝一杯酒才行。”池翔堅持道,但是肖遠卻再也不肯喝酒,而這時,恰好有一個服務員過來找他,他隻好悻悻作罷,跟著服務員離開了。
肖遠神色淡然,冷眼看著池翔離開,片刻後,池翔又換了一身西服來到了宴會廳,這時,宴會廳響起了悠揚的生日快樂的音樂,一個靚麗的女服務員推了一個多層的大蛋糕來到了宴會廳中央,切蛋糕的時間到了。
池翔父親池林帶著池翔來到了蛋糕旁,先拿起話筒說了幾句諸如再次感謝大家光臨犬子的生日派對,盡情吃喝之類的客氣話,然後在諸多圍聚在蛋糕周圍的來賓的注目下,女服務員示意池翔吹蠟燭。
池翔的精神好像有點兒不好,盯著女服務員呆了片刻,直到池林推了他一下,他才晃了晃腦袋,走到蛋糕旁,用力深吸了一口氣,把蛋糕上的蠟燭盡數吹滅了。
這時,宴會廳裏有人帶頭唱起了生日快樂歌,氣氛被推向了一個高潮。
“嗬嗬,好戲開場了,害人終害己。”
肖遠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淡然一笑注視著成為宴會廳上百人焦點的池翔,喃喃自語了一句,轉身離開了。
這時的池翔臉色有些紅,目光變得迷離起來,在接過女服務員遞過來的切蛋糕用的塑料刀時,竟伸手抓住了女服務員的小手,臉上嘿嘿的淫笑著,伸手把服務員抱在了懷裏,撕扯著她的衣服,張著嘴就往她臉上湊。
“啊!”女服務員嚇得尖叫了起來,拚命掙紮著,奈何池翔力氣很大,一時竟難以掙脫。
轟,圍著池翔的眾人被他這種匪夷所思、驚世駭俗的舉動給驚呆了,隨即一陣轟然。
池林見到兒子突然失態,連忙上前一步,把兒子從女服務員身上扯了下來,卻不想池翔神色迷離,竟轉身抱住了他,伸嘴往他臉上湊去。
“孽子!”
池林怒罵一句,把池翔從身上推開,從旁邊的桌子上端起一杯紅酒,潑到了池翔臉上,有抬腿跺了他一腳。
池翔被冰冷的紅酒淋頭,突然打了個激靈,神智迅速恢複了一些,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女服務員,又看到周圍圍著自己的眾人驚愕的麵容,最後目光停在了因為憤怒而麵容扭曲的父親臉上,疑惑問道:“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你幹的好事!”池林怒罵了一句,擺擺手叫來兩個男服務員,吩咐他們把池翔拉走,防止他再次發瘋,然後滿麵帶笑,開始安撫被剛才一幕驚到的來賓了。
“肖遠,一定是肖遠幹的。”被兩個服務員架著胳膊離開的池翔突然麵容扭曲,聲音淒厲,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