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長老執事們不想這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竟是有如此修為,一個個也不敢怠慢,全力出手,竟是與上官玉燕打在了一起。眾人聯手,自然能壓製住上官玉燕,但他們得顧及周圍的建築不能被戰鬥所毀了,上官玉燕卻沒有什麼顧及。
上官玉燕每攻出一招,他們都隻能抵擋,不能躲開,擋下之後還要防止撞擊的氣浪衝出,而他們攻擊上官玉燕時,卻必須留著回手,不然上官玉燕躲開後,定然會將周圍的建築付之一炬。
這般一直打著,上官玉燕不能傷到眾人,眾人也不能傷到上官玉燕,上官玉燕越打火氣越大,也越加擔心白展雲,就要化出本身,她若真個化出本身,這小小的建築不瞬間化為齏粉才怪。就在此時,天際的白展雲一下落下來,一身悶響,砸在了地上,他身體上滿是冰晶,這一落下,無數冰屑便落了一地。
接著,他身體又猛然躥出了一道道火焰,隨著又躥出一條條飛舞的銀蛇,大殿中一下硝煙彌漫,坍塌不止,所有人都怔在了當地,方才的攻擊都不能毀壞一絲一毫,這人一落下來便毀壞得這般嚴重。
上官玉燕見白展雲落下,又驚又喜,驚的是白展雲身上一下一個樣,喜的是白展雲並沒有什麼大礙,看來並沒有被這些人傷害到。
隻是她卻不能kao近白展雲,不僅不能kao近,還要離得遠遠的,白展雲身上的變故太過駭人,若被寒冰碰到,即刻成為冰雕,若被火焰噴到,即刻成為灰燼,若被雷電擊中,怕是也得當場死亡。
白展雲像是有些痛苦,又像是在極力的控製身體中的變故。
方才火靈珠躥入他身體時,他隻覺灼熱難耐,便想著驅動水靈珠抵擋,或許會好受一些,當他驅動水靈珠之後,便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水靈珠一驅動,冰與火瞬間在他身體碰撞,他整個人都幾乎散架了,接著連那雷靈珠也不知怎麼回事,一下失去了控製,在自己身體中來回躥動起來。
當他想壓製雷靈珠的時候,火靈珠又一下竄出來,他還沒打算壓製火靈珠,水靈珠又一下躥出來,他此時真可謂是痛苦萬分,無奈至極。
一邊的火族族長及長老們看到這般情況,一個個吃驚得張大了嘴巴,一會驚道:“雷靈珠?”一會驚呼道:“水靈珠?”
這般一直過了頓飯時間,白展雲身上的變故才停歇下來,當他停下來的時候,一道氣浪突然衝天而起,天際之上奔雷炸響,卻是一下就消失了,而周圍已被白展雲毀得不堪入目,硝煙甚至還在彌漫著。
白展雲一恢複正常,上官玉燕便快速奔了上去,滿是擔憂的柔聲道:“你……你沒事吧?”
白展雲喘了一口氣,笑著道:“我沒事,隻是不想會突然變得這般。”他看了看周圍,滿是尷尬的道:“這……”
火族族長笑著道:“如今老夫終於明白蕭恩公讓小哥借取五靈珠的用意了。”
白展雲尷尬的道:“實在慚愧,拿了貴族至寶火靈珠不說,還將族長這裏弄成這般……哎……真是罪過。”
火族族長笑著道:“這到與小哥無關,火靈珠是自己選擇跟著小哥走的,至於這裏,呃,休整下便恢複原樣了。”
白展雲抱拳道:“實在過意不去,在下若知道如此,就該離得遠些才是。”
火族族長道:“小哥身上已融三顆靈珠,接下來想必是融合下麵兩顆靈珠了。”
白展雲道:“正是如此,師命難違,做弟子的也隻能完成了。”
火族族長道:“小哥運氣試試,看如今修為如何了?”
白展雲一怔,接著運氣遊走,竟是吃驚得張大嘴巴,驚道:“我而今修為竟是達到渡劫期的中期之境了。”
火族族長扶須道:“果真不錯,方才天際隱隱有著天罰出現,老夫雖不能看出小哥修為,但料想定是在渡劫期了。對了,小哥若不急著離開,便在族中用些飯菜再走吧。”
白展雲抱拳道:“如此多謝族長了,如此打擾,真是不好意思。”
族長笑著道:“小哥不必客氣,令師曾對我火族有再造大恩,這靈珠生來本就是等著你來的,反倒是我等怠慢了。”
兩人這般推辭來推辭去的,最後還是坐下共同吃了飯。因為天色已晚,便隻能在火族中休息一日,等待明日一早再啟程離開。
而今,白展雲修為已趕上上官玉燕,修為增加,他身上的傷似乎也全都好了,就連雷靈珠與水靈珠的躁動因為火靈珠的融合,也都平息了下來。
白展雲此時的心情,真不知如何表達。然而,他似乎高興得還太早了,這隻不過是暫時的,若等三顆靈珠一齊躁動起來,那滋味比之兩顆靈珠可更加難受不止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