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見婢女這般笨拙,氣的眉頭都擰成了麻花,說話的語氣,也高了幾個分貝:“你啊什麼啊,我問你烈央他人呢!”

婢女反應過來後,迅速的回答了新月的問題:“烈央大人他一早就出去辦公查案了。”

“哦……”

新月在聽了婢女的回答之後,臉上又重新掛滿了疑問,在思索一番後,才又開口道:“那你覺得,他這幾日的精神好不好?”

“精神?”婢女半懂半知的狀態下,對新月敘述了自己所知道的精神狀態:“烈央大人他好像一天比一天累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是辦案太累的緣故。”

“一天比一天累……”新月嘀咕著又說了一遍婢女對自己說的話:“怎麼會一天比一天累呢?難道殺人案真的和烈央……”

新月思索了很久,自己越想越是不希望相信,烈央就是殺人凶手。

而一旁站著的婢女,見新月遲遲不說話,臉上還帶著沉思的表情,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夫妻二人的夜、生活。

而新月,就好像那個穀欠求不滿的少、婦一般,弄垮了烈央的身子。

而新月此刻的表情,就是在自我內心檢討,發現了事態的嚴重性,決定是不是要減輕烈央的負擔。

想到這裏,婢女就忍不住抿嘴偷笑了起來。

笑聲傳入新月耳朵後,新月這才抽回思緒看著站在自己麵前傻笑的婢女,甩了一個嫌棄的目光後,就淡定的走進了屋子。

一把房門閉上時,新月的臉就紅到了耳根,因為她剛剛一直沒有注意,直到婢女在笑的時候,她才想起自己隻穿了一身寢衣。

這一下,她又不得不想到剛剛一開門的時候,在院子裏,似乎還有幾個男性下人也在場,而他們,正是因為自己隻穿著寢衣,才離開了院子。

一想到這裏,新月的臉紅的恨不得像燒紅的烙鐵一般滾燙,她此刻甚至都恨不得像鴕鳥一樣,將頭紮在沙子裏,再也不出來。

……

夜裏,又是同樣的夜晚,在烈府的最後一盞燈熄滅後,劍靈就進入了烈央的身體。

在烈央下了床拿著劍走出房門後,躺在床上裝睡的新月就睜開了眼睛,手忙腳亂的穿好鞋子後,隨便在衣架上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就追了去。

借著銀色的月光,新月悄悄的緊跟著烈央,因為烈央穿著白色的寢衣,所以讓這次跟蹤行動進行的十分順利。

在行走了一段路程後,新月就跟著烈央來到了比較偏僻的地帶,新月本來以為烈央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烈央卻轉身改變路線進了個小巷子。

而巷子內,一片漆黑,出了一些野貓野狗的叫聲,就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

新月為了防止跟丟,便加快了腳步,在行走了一段路程後,烈央就突然停了下來。

這一停下的動作,甚至是把新月嚇了一跳,差一點就發出聲音被烈央給聽到了,還好她克製了自己。

新月躲在牆角裏,凸出的牆剛好可以擋住她瘦小的身影,如果在胖一點,恐怕就不能了。

在舒緩了心情後,新月才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向了巷子裏,這一探頭,就發現原本站在那裏的烈央,竟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