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穎看著美景,突然想起了琉璃,回過頭看向了王成:“姓王的,琉璃呢?怎麼不見她啊。”
“琉璃出去采藥去了。”
“采藥,采藥給誰吃啊?”
王成放下了杯子:“誰說,采藥就一定給誰吃啊,聽她說抓了一個什麼黑球,要煉成丹藥賣錢,所以一大早就出去采藥了。”
因為薛穎起的太早的緣故,所以特別的困,困意上來長長的打了個哈欠。
王成看著薛穎,趴在了桌子上,沒一會,就喘著均勻的鼻吸睡著了。
薄紗下,王成微笑著,靠近了薛穎,看著已經酣睡的薛穎,抬起了手,輕輕將她抱了起來,向著寢房走了去。
剛出了花園,王成就遇到了采藥回來的琉璃。
琉璃放下背簍遞給了婢女,著急的跑了過來:“穎兒她怎麼了?”
被人吵到的薛穎,皺著眉頭死死的抵在了王成懷裏,琉璃看到薛穎是睡著了,放下了心,王成沒有理會琉璃,抱著薛穎向寢房走了去。
寢房裏,王成寵溺的將薛穎放在了床上,輕輕的為她蓋好了被子後,剛想要走,就被薛穎拉住了手,王成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看向了薛穎,隻見薛穎依舊均勻的呼吸著,睡的很沉。
“玄,晟。”
王成被薛穎這麼握著,沒法離開,隻好坐在床上,看著薛穎。
……
皇宮裏,赫沋正在靶場射箭,一位身穿王袍的年輕男子,長相極奇俊美,腳下生風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男子的身後,幾個太監前腳貼後跟的攔著:“齊王,您不能進去。”
“讓開!”齊佑彥抬手推開了攔路的太監,走過來一把奪下了赫沋手裏的弓箭,扔在了地上。
赫沋空了手後,回頭看向了齊佑彥,開口說道:“什麼風把齊王給吹來了。”
“我近日聽得謠言,妖族因為你,不在庇護人族了,此事可真?”
“不是謠言,是事實!”
“你!”齊佑彥氣的一把拎起了赫沋的衣襟,揚起了拳頭。
“怎麼,你想打朕啊?你打啊,賢弟,朕提醒你,你打了朕,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你若是不想讓那才不惑之年的楊太後早死的話,那你就動手吧!”
齊佑彥已經高高揚起的拳頭,遲遲不見落下,氣的雙唇顫抖,青筋暴起,思慮許久後,齊佑彥一把推開了赫沋:“要不是因為我母親,我真的會下手,哪怕你殺了我,我都在所不惜!赫沋,你不為你自己著想,你也得為天下百姓著想啊,萬一那玄晟要滅了人族,人族怎麼辦?人族的百姓又怎麼辦?玄晟的力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古書記載的事情,你難道忘了嗎?”
“古書記載那也隻是古書記載,朕看也不過如此,玄晟身邊的清歌,雖是他最得意的侍衛,可還不是被朕一個不起眼的小小陣法給打成了重傷,差點灰飛煙滅麼,你就是目光短淺,如果他玄晟真的要來,朕可是巴不得他來,眼巴巴的盼著呢!”
“皇兄你竟然執意如此,我也管不了那麼多,畢竟天下是皇兄的,皇兄怎麼做是皇兄的事,但是皇兄千萬小心,可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沒有但是也沒有千萬小心,朕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賢弟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