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葉問天與五人對峙的時候,在渝州城內,一“男子”正閑暇地在庭院之中吹笛,笛聲悠揚婉轉,讓人如癡如醉,很難想象,這“男子”在音律之上的造詣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鷂鷹劃過天際,突然俯衝而下,“男子”身後的一位青衣女子伸手一招,鷂鷹落在了她的手上。
取下信,青衣女子將之遞給了吹笛子的“男子”。
“男子”打開一看,秀眉頓時一皺。
“福威鏢局的人還真是好手段!”“男子”神色一凜,手一揮,那條信條化為了粉末,洋洋灑灑,飄然落下。
“可有什麼消息?”“男子”突然對著院中一個陰暗的角落說道。
如果不是眼神極好、感知力極強之人,很難發現,就在月光唯一照射不到的地方,竟然有一個全身黑衣裹住的男子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那兒。
“回稟公子,那個男子已經被羅顯設計逼走了。”那黑衣人說道。
“逼走了。”“男子”沉默少許,接著說道:“威遠鏢局出事,斷了線索,那男子的身份看來是很難查出來了。”
“公子,可需要我抓住威遠鏢局的人詢問?”黑衣人問道。
“不用,隻要隨時關注那個男子就行,我喜歡一層一層的撥開這個男子的麵紗,能夠發現羅顯的人,顯然實力不弱。”“男子”負手而立:“好了,你去吧。”
“是,公子。”黑衣人得令,迅速消失不見,就好像從沒有過這個人一樣。
“男子”微微抬頭,看著天上的弦月,閉上眼眸,靜靜地思索著什麼。
不過少許,一位紅衣女子走了過來。
“男子”眼眸迅速睜開,心跳的速率快樂少許。
“可有了他的消息?”“男子”問道,聲音中有了少許急切。
“對不起,公子,沒有查到。”紅衣女子微一沉思,接著說道:“朱家的朱長孝和李家的李燃新曾經派人刺殺過他,不過派出去的人和他都不見了,而那時他們都出了城,而之後出現過一次獸潮。”
“難道……你就這麼死了!”“男子”情緒有幾分莫名,握著笛子的手緊了緊:“你們出去吧,讓我靜一靜。”
紅衣女子和青衣女子點了點頭,輕輕走了出去。
……
人們常說,月黑風高殺人夜,而今晚,弦月高掛,月光揮灑,帶著一絲清冷,在這寂靜的山林之地越顯陰寒。
對峙還在繼續著,雙方已經僵持了十來分鍾。
“他怎麼還不動手!”清風寨的五人心中有幾許疑惑,眼神閃爍不定,警惕地看著葉問天。
葉問天才不管他們的什麼狗屁想法,閉著眼睛,全力運轉鴻蒙道化訣,他發現,體內的神秘力量竟然還能夠恢複心力的消耗,不過相較恢複身體傷勢和內息來說,還是慢了許多,但這也算是一個極大的驚喜。
“糟糕,他在故弄玄虛,剛才肯定在暗中恢複傷勢。”其中一人說道。
“我們合力殺了他。”中間的男人幡然醒悟,五人拿著兵器分為五個方位朝著葉問天圍了過來。
“五行陣,全力擊殺,不能夠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那領頭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