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排出兩名獄警跟幾名重犯帶著催淚瓦斯和煙霧彈,直奔南郊。
這才有了閆妍在徐記一號店門口被人帶走的一幕。
“像你這種人,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項遠東慢慢的走到柯青山的麵前,一字一句的說道:“不過,念在你說出了幕後主使,我饒你一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項遠東說著,語氣便加重了不少。
話一落,項遠東便抬起腳,砰砰幾腳,直接將柯青山的四肢給廢了。
“啊.....”地上的柯青山,一邊慘叫一邊在地上打滾。
項遠東收拾完了柯青山後,便走出了牢房。
然後點上一支煙,站在監獄宿舍大樓下幽幽的抽了起來。
項遠東抽完一支煙後,帶著閆妍去洗澡的徐曉紅跟張良兩個人,攙扶著神情木訥的閆妍從監區的澡堂來到了項遠東的麵前 。
看著神情渙散的閆妍,項遠東的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而此時的閆妍,心裏更是難受的無法言語。
從她踏上上訪的這條路開始,她的美好豆蔻年華,就在這種黑暗之下度過的,如果不是她父母慘死,爺爺被人打成癱瘓,她要給他們沉冤昭雪的話,估計閆妍早就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而瘋掉或是自殺了。
曆經了千辛萬苦,卻在這要見到黎明的時刻。
再輪回一次她曾經的痛苦,這對於閆妍來說無疑就是重新揭開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傷疤。
而此時燈火通明的操場上,誰也沒有注意到剛才跟項遠東說的那名女警察。此刻正在悄悄的往軍用卡車的底盤下鑽,身為東川市第一女神偷的‘李夢聰’,乘人不注意,眨眼間就鑽到了底盤下藏好,準備跟著軍車混出監獄去。
“誰,出來!”忽然,項遠東對著李夢聰藏身的車輛大喝了一聲。
接著,他一個疾步上前,蹲下身,衝跟壁虎一樣雙手抓著汽車減震橋鋼,雙腳夾著龍骨的李夢聰大喊道:“誰,給我出來!”
嘩,項遠東的聲音一落,一旁的突擊隊員便立刻持槍上來將裝人用的運用卡車給圍了起來。
“靠,真是倒黴,這樣也會被發現?”
李夢聰一臉不爽的從卡車下麵爬出來,然後望著項遠東有些不解的問道:“你是怎麼發現我在車下的?”
她縱橫東川市神偷界五六年,從十三歲就成為了東川盜界的神話。
到現在十八歲,還從來沒有失過手,可是今晚卻被項遠東發現了,所以,這李夢聰心裏很是不爽。
“你不是警察麼?”項遠東反過來沒頭腦的說了一句。
“對啊,我是警察!”李夢聰把胸一挺,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是去檢查汽車下麵有沒有藏著人犯,我怕有人越獄!”
李夢聰說話的時候,語氣很是理直氣壯,但是她的嘴角卻時不時抽搐一下,一看就知道是在說謊!
“你編,你繼續編!”項遠東盯著李夢聰看了看後,說道:“看你的年紀不到二十歲,穿的警服竟然是一級警督的,就算你爸是李剛,也不能讓你這麼年輕就到了局長級別吧?”
“你怎麼知道我老爸是李剛啊?”李夢聰下意識的說道。
噗,李夢聰的話一說完,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李夢聰是一個小偷,而且她應該還是個不認識警銜的文盲,丫丫的,她穿的衣服可是副監獄長的,一級警監的警服啊!
隻有局長級別的人物才能穿的,連這點兒都分不清?
當然,李夢聰之所以會 說她老爸是李剛,那是因為她的老爸,真的叫李剛!
“胡隊長,這裏的事就交給你處理了!”項遠東給自己點上一支煙,無視李夢聰的存在,對胡楊說道:“我今晚在這裏殺了十八人,哦,不對,是十九個,外加一個女的犯人,另外,這裏的監獄長已經被我廢掉了,怎麼處理,你看著辦!”
項遠東說著,就帶著徐曉紅跟張良兩個人走了。
靠?搞錯沒有?
那些特種部隊的人,見項遠東那麼一副高姿態的腔調跟他們的老大胡楊說話,心裏頓時不爽起來,媽的,搞清楚,胡楊是誰?那可是東海省雪狼突擊的大隊長啊!
艸,竟然這麼跟他說話?
而且項遠東那語氣還特麼的像是在命令一樣。
仿佛胡楊是他項遠東的跟班,來監獄就是為了給他擦屁股的一樣,這讓不少人心裏都很不爽。
同時又很震驚,比如李夢聰,此刻就震驚無比。
特麼的,這項遠東什麼來頭啊?竟然直接到這監獄裏來殺人?這比起她自己這個東川市第一的女神偷,不知道要牛掰多少倍啊?想到自己這次可能出不去的李夢聰,立刻撒丫追上去,拉住項遠東的胳膊,兩眼淚汪汪,一臉賣萌樣的對項遠東說道:“那什麼,大叔,呸,不對,大哥哥,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