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徐曉紅便對著一臉扭曲,痛苦無比,冷汗直冒的全扒光吼道:“給我起來,跑回市區!”
我艸,女人果然是不能得罪的動物啊!
一旁的項遠東,看著全扒光的那副淒慘的模樣,心裏直發怵,特麼的這也太狠了吧?項遠東不由的為全扒光祈禱起來,那塊石頭十幾斤,這裏距離市區有好幾公裏,特麼的,估計不到一公裏,小家夥就被拉成一條直線了吧?
就算不廢,估計以後也不能用了!
“做夢!”全扒光有氣無力的望著徐曉紅,咬牙切齒的說道:“徐曉紅,你他媽的最好把我殺了,要不然老子一定會幹死你臭三八!”
此時的全扒光心裏氣的不行,媽的,他的小家夥原本就應為縱欲過度,出現了停車的現象,要是拉著這麼一塊石頭,跑幾公裏,不痛死,估計也就再也不舉了,從此他也就跟女人無緣,要說拜拜了。
再說,痛和不舉外,這他媽的得多丟人啊?
不死估計也會瘋掉。
“跑不跑,不是你說了算的!”不知道徐曉紅從哪弄來了兩根釘子,她一臉狡黠的走到全扒光的身後,然後將釘子‘噗嗤’一下,紮進全八卦的屁股裏。
“媽呀!”
已經幾十歲的全扒光,在釘子刺入他屁股的瞬間,慘叫了一聲後,下意識的用盡全力,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後跟跟神經病一樣,一邊在地上狂跳一邊大喊:“徐曉紅,我艸你祖宗...哎喲喂..我的屁股啊....”
嘩啦,全扒光跳幾下之後,拉動地上的石頭....
啊...
在全扒光那小家夥,拉動石頭的瞬間,就被拉長了足足三公分以上,一下子痛的全扒光哀嚎不止,臉上的冷汗直冒,身上的青筋也鼓了起來,看起來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這個時候的全扒光,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他的雙手又不能動,想死也成一種奢望了。
晚上九點,北郊的工業園區,剛好是下班的高峰期,數十萬人,在園區內的大道上行走,等車的等車,回家的回家,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而此時,在園區內,最繁華的工業大道上,一名光著身體的男子,小家夥拉著一塊石頭,就跟一直青蛙一樣在路上一蹦一蹦的,引來不少人圍觀,一下子,數千人圍了上去,一邊拍照發微博一邊議論:“我艸,這是在鍛煉金鋼毒龍鑽?”
“我看不像,倒像是在鍛煉金佛不壞身!”
“傻逼,你們都說錯了,我看他媽的他就是想炒作出名!”
“去你妹的,你看他的樣子,至少他媽的三十歲了,這都麼一大把年紀了,還炒作什麼啊?”
“就是,炒作也不用這麼狠啊,你看他小家夥都勒出血了,拉得跟一條蚯蚓似的!”
噗...
受不了眾人冷嘲熱諷的全扒光,忽然口吐一口鮮血,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累的,直接就暈了過去。
“完了,老子這下什麼都完了!”在暈倒前,全扒光心裏悲憤的呐喊了一句:“丟臉丟到大西洋去了,上帝啊,你打個雷把我劈死吧!”人活到了這麼一把年紀了,竟然被人如此羞辱,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或是精神上,全扒光也受不了這樣的羞辱啊!
本來全扒光死活也不肯出來的,結果,他不出來徐曉紅就用釘子紮他的屁股,這不,連續紮了十幾下後,全扒光一臉通紅的,跟隻青蛙一樣,從廠房裏蹦躂了出來。
“哎,這就是得罪女人的下場!”開著自己斯柯達的項遠東,看著全扒光那慘不忍睹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後,他猛的啟動車子,朝市區開去,他一邊開車一邊一臉驚悚的望著坐在副駕駛上的徐曉紅說:“紅姐,你這手段也太惡毒了一點兒吧?”
說實話,這種整人的方法,連他項遠東都想不出來!
“切,這算什麼,還有更狠的呢!”徐曉紅毫不在意的說道。
“哎呀!”徐曉紅說完,忽然意識到什麼,她猛的側過臉,含情脈脈的對項遠東說道:“我的項大官人啊,倫家可是好女孩,淑女,真的,這都是無奈之舉,你可不要誤會哦,記得啊,兩天後姐姐以身相許....”
吱...
徐曉紅的話還沒說完呢,項遠東便猛的向右打方向盤,把車靠在路邊後猛的踩了一腳刹車,然後望著徐曉紅看了看,說道:“你要是淑女的話,天下就沒有淑女....”忽然,正說著話的項遠東,皺起眉頭,停了下來。
“怎麼了?”看出項遠東表情有異樣的徐曉紅問道。
“坐穩了,有殺手!”項遠東說完,快速的掛檔,然後鬆開離合,一踩油門,車子便衝了上去,當車子衝到工業園區往市區的北郊大道上時,忽然,馬路邊的一輛保時捷911裏昏昏欲睡的司機,在看到項遠東那輛斯柯達後,猛的睜開眼睛驚呼了一聲:“我艸,車神!”
轟...
開車的少年,想都沒想便立刻啟動車子,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