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川市,城北區。
城北區的盛世天城,是東川市一高檔的私人別墅莊園區,每棟別墅的麵積至少有一千平米,與之配套的還有亭台水榭以及私家小花園。
在別墅區的邊上,有棟聯排三層歐式別墅莊園,它跟其他的別墅都是一樣,不同的是麵積是一般別墅的兩倍,擁有露天遊泳池,亭台,水榭,花園和高爾夫球場,這棟別墅是全東川市最頂級的豪華別墅,它的主人便是顧建成。
別墅門口有個曲廊,曲廊兩側種植著一片蘭花園。
粗壯的青藤,纏繞依附在曲廊的漢白玉雕柱子上,昂首天際,正隨著微風搖曳著。
站在曲廊口的馬路外一看,那豪華的別墅跟彎曲延伸的曲廊所對應起來,給人一種庭院深深的感覺。
吱..哐當...
一輛深褐色的卡宴,穩穩的停在曲廊的入口,一名神色慌張的男子,急急忙忙的下車,然後走到後座車門前,拉開車門,將一名衣衫不整,披頭散發,渾身都是腥味的女人,給拖下來,撲通一聲丟在門口,接著,男子快速的上車,開著那輛深褐色的卡宴絕塵而去。
“不好啦,來人啊!”
一名穿著玫瑰紅旗袍的中年婦女,拎著個菜籃子回到別墅門口,一看躺在門口地上的女人她立刻大叫起來:“快來人啊,大小姐出事了....”
“什麼事??”
不一會兒,正在別墅裏巡邏的數名穿著黑色西服,掛著KR真空導引耳機的安保人員便跑了過來。
幾名男子一見地上躺著的女人後,立刻大驚失色,隨即幾個人便連忙將女人抬進了別墅的大廳,接著一名男子對著耳麥喊道:“熊管家,快通知老爺,大小姐出事了...”男子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因為他現在很害怕,這名躺在地上,衣冠不整,頭發散亂,渾身都是白色黏狀物,發著刺鼻腥味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顧建成的女兒顧培婷。
要知道,出了這樣的事,弄不好他們全得陪葬,所以許多人心裏都惶恐起來。
很快,一名穿著中山裝,手裏拿著個黑色對講機的中年男子,便從二樓下來,他走到大廳一看,嘴角隨即抽搐了兩下,然後對那幾個男子說:“你們看著,暫時不要驚動別墅裏的其他人,我立刻去叫老爺!”
說完,中年男子便急忙轉身朝樓上跑去,不一會兒,還穿著一套蠶絲印花睡衣的顧建成便從樓上急急忙忙的走了下來。
“閨女,閨女。”顧建成走到跟死豬一樣的顧培婷麵前,連連喊了兩聲。
但卻沒有人回應他,顧建成見狀,立刻慌了起來,他連忙伸手去摸顧培婷的動脈,發現還有心跳,呼吸也算平穩,但是要比平時慢很多。
身為外科專家的顧建成,雖然很荒淫,但卻也有著一些本事的,他粗魯的看了一眼顧培婷後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
“祥嬸,你立刻把大小姐放到房間裏的浴室之中去給她洗個澡,然後換一身幹淨的衣服!”顧建成對剛才買菜回來發現顧培婷的那名穿著玫瑰紅旗袍的中年婦女說道。
“哦,好好好!”發愣中的中年婦女,回過神來連連應了幾聲,隨即她便上前將顧培婷抱起來,朝樓上走去。
“熊軍,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你必須給我把禍害婷婷的人找出來!”顧建成雙眼布滿猩紅,渾身殺氣盡現,他咬牙切齒的對那名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說道:“一點兒給我把他淩遲處死,還有,今天的事誰也不準說出去一個字,否則,我就讓他下地獄!”
此刻的顧建成,憤怒的臉上的青筋直冒。
盡管他現在身上已經少了許多的光環,但是顧家的勢力還在,他顧建成也算是東川市數一數二的人物,沒想到有人竟然敢連他的女兒也敢動,這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名穿著中山裝的男子叫熊軍,是顧家的管家,同時也是顧建成外出時的貼身保鏢,熊軍原本是嵩山少林寺的一名武僧,因為觸犯了寺規被逐出少林,顧建成見他二指便能戳穿一塊板磚,身手不凡,便將其收入麾下,做了顧家的管家。
熊軍不但是顧家的管家顧建成的保鏢,同時還是顧家的一超級打手,平時生意上遇見什麼不能明麵上解決的事情,便由熊軍去處理。
因此,熊軍也是顧建成的心腹。
“老爺,這個恐怕有難度,我們連大小姐昨晚去做什麼了都不知道,如何查?”熊軍有些為難的說道。
“她昨晚肯定是跟王誌文出去的,你去找王誌文不就知道了?”顧建成沒好氣的說道:“媽的,現在怎麼也變成了一個廢物了?該怎麼做還要問我麼?什麼都要問我,我還要你做什麼?”憤怒中的顧建成,劈頭蓋臉,狠狠的罵了熊軍一頓。
而熊軍則是站在一旁不卑不吭的任憑顧建成罵。
他跟了顧建成十幾年,已經很熟悉顧建成的脾氣了,再說,顧培婷變成這個樣子,顧建成這個當老爸的如此火冒三丈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