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好悟性!如果水下倒影九棺門好比一個人活著,而摸了門穴好比把這個人弄死,那麼死亡的這個人在原來的世界或者說空間隻留下了魂魄部分,其實也同時去了另外一個世界軀體的部分!”
“所以,沒有人摸水下九棺門門穴的時候,九棺門就像一個一直活著的人,沒有發生死亡行為,就不會在另外一個空間出現,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不摸門穴,真正的九棺門就不會現身的解釋,當有人摸了門穴,就等同於殺了一次這個九棺門,而死亡過程中的九棺門,會在原有空間世界留下外來外形的魂魄部分,看得見確摸不到,同時也因為這個死亡行為在另外一個世界出現了,這個另外世界就等同於我們水麵之上的這個範圍,所以,水麵之上出現了又一個九棺門,我們定義為這是真正的九棺門,水下倒影的那個就隻是看得見確摸不到被我們抽象定義為九棺門死亡行為後遺留在原有世界空間的魂魄!”
我在他們這段對話的時候,腦子裏消耗海了去的腦細胞,最後都感覺要裂開。
“可是咱們費這多腦細胞研究九棺門是什麼死人活人死亡行為的有個毛意義?”我大體是終於懂了,真心不想再深入解剖這個話題,“你們也是,拜托咱退一步想,這些都是我們用一種狹隘的思維去試圖解釋這兩個九扇棺材門而已,有句話說,人看豬用人的思維本身就是一種錯誤,同樣豬看人,也在用豬的思維,而事實呢,人是人,豬是豬,誰也沒有先做段時間的人再變成一頭豬,回頭編寫一套豬與人思維互相轉換的物種翻譯書對吧,咱們都不是設計這九扇棺材門的主兒,你們就是猜破腦袋有啥意思?”
“你不好奇這個九扇門的設計者究竟是用了什麼邏輯跟手段才設計了這麼不可思議的存在嗎?”蛇頭老哥反問我。
“好奇的事情多了去了,老頭,不是,那個老爺哥,關鍵是你啥事都好奇不累死了?”
蛇頭漁農這老頭也是這麼多年在這裏憋的估計,而且這老人骨子裏還好點執念,啥事都非要這麼研究那麼研究,我是無所謂的,長這麼大,每天都用火煮飯,我還閑蛋的研究這?研究個毛,會用不得了,再說一樣,世界這麼大,基因不也是一個謎嘛,為啥同樣血脈的後代還相似又相異,為啥曆史長河悠悠,從來都沒有兩個完全一樣的人出現,誰都是獨一無二的,基因密碼究竟是個什麼複雜的玩意?
這些東西,如果一個人真的執念探究,一輩子,幾輩子都探究不起,執念,執念是一個最讓人累的東西。
蛇頭漁農連連搖頭,好像很失望我這幅德行,轉臉跟二叔熱火朝天的說去了。
倆人一個勁的說了又老半天,我沒法堵住耳朵,冒進來的那些更複雜的燒腦細胞了,最後終於不耐煩,幾次拿話隔開催著他們趕緊幹點實惠事兒,倆人確根本不點我。
索性我就撂下話說,“你們扯吧,我自己進去看看!”,人就噗通下水往水麵上豎立的真正九扇門棺材遊去。
要不說,關鍵時刻就不能矯情,我催了幾遍都不動彈的倆人一見我跳水了,趕緊跟上。
真正的九扇棺材門距離我們停駐的水麵很近,我根本不需要幾下子就能遊到。
可是我往它跟前遊動的時候,總感覺這些門好像跟最初看到的不太一樣了。
但是我一時半會理不清楚這種不一樣的感覺是什麼原因,那種感覺太難受,你明明很清楚有什麼東西發生了變化,可就是捕捉不到,定位不到。
但是那種變化還肯定有。
這種感覺伴隨著,我人已經幾下子遊到了這個九扇棺材門跟前,甚至能清楚的看見第一扇門兩頁對門最下邊跟水麵貼著的部分,我遊動的過程帶起了水流稍微不平靜,這會能看見門與水貼近的地方搖搖晃晃,隨著水波的輕微高低而微微起伏。
導致整個兩人多高,十幾個人並排寬的九扇門豎立棺材也微微搖晃,好像我遊動的再猛烈些,就會讓這個豎立的大棺槨倒下一樣。
隨即跟過來的二叔跟蛇頭漁農引起了新的水麵波動,本來還些許搖晃的大棺槨整個明顯在水上飄著晃動,在這種晃動中我本能要上手抓住第一扇門門底,試圖穩定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