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這個地下側壁的形成也都是屍震咒將地震混亂中的金沙溝,海葬棺材與葬衣鎖到了這裏的緣故?
這種邏輯在我的腦海中形成的時候,我自己都敬佩,我覺的我是天才。
但是這個蛇頭漁農如果對我們說的話沒有任何謊言,他真的對於古沉船上的死局扣機一無所知,跟地麵之上那個百家女人,都沒有任何關係,真是偶然追蹤一頭金牙棺材鯨到了這裏,而後越來越發現這裏更多神秘的東西,決定長時間的探究這裏,那麼在他的意識裏,這片地下水域的生物從棺材中長出來的倒是合理的。
畢竟誰也不會憑空想象到這個世界上,海葬,屍震咒,汪洋,地震,金沙溝,這每一樣都很神跡的東西會巧合到一起製造一個神跡中的神跡!
所以,我不想把自己想到的說出來,隻是憋在心裏,我想,二叔應該想到了我想到的,也是礙於蛇頭漁農在,不能明顯說出來罷了,但是剛才他很簡單的那句話已經暗示我了。
大家說一段,沉默一段,我一直用探筒到處掃視,二叔用鷹眼也不間斷的到處掃,唯獨蛇頭漁農沒有任何照明工具,這讓我想起一個事情,這麼多年,他就這樣抹黑在這裏嗎?不現實吧!“老爺哥,那個,你在這裏都用什麼照明工具?”
“我不需要照明!”
“你不需要照明工具?”
“是的,我可以在黑暗中看見這裏的一切!”蛇頭漁農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他坦誠的過分了,我們認識才不久,可是他有問必答,從不遮遮掩掩,相比之下,我覺得二叔鬼的讓人感覺狡猾了,我們明明就是來啟汙寶的,明明知道這裏的一切大概是如何形成的,可是閉口不談,隻是一味的從蛇頭漁農嘴裏套信息。
我們最過分的是,明明分析出來這裏形成的大概,而這些大概也許是這個蛇頭漁農紮根在這裏這麼多年一直苦苦探索的東西,可是確吝嗇的就是不說,如果有一天我可以證明這個老人家從來都沒有對我們撒謊,我一定要把知道的這些都告訴他,有時候,一個人對於一件秘密的執念真的會讓這個人一生走不出來,而另外一個人分明可以解開這個人的執念,確吝嗇的不去做,那是一種罪孽。
“人身上的很多器官其實都是可以打破常規的,我們可能習慣了在光明下看見東西,其實如果一個人長期的習慣了在黑暗中看東西,視力就會更改依賴光明的習慣!”蛇頭漁農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兩隻眼睛望著我們前方,直勾勾的發呆,“怎麼回事?那艘古沉船怎麼會在我們前方?”
“什麼意思?老哥?你看到了那艘古沉船?”我其實還沒聽懂蛇頭漁農這話的意思,二叔這麼一問,我才明白,難道我們前方出現了那艘古沉船?
我跟二叔的照明工具範圍是前方黑乎乎的,暫時什麼都看不到,但是顯然蛇頭漁農看的比我們遠,因為他剛才說了,他在這裏看東西不需要依賴光明,可見他在黑暗中看東西的範圍比我們的探照燈要遠很多。
“是,我們前方竟然又看到了那艘古沉船?”蛇頭漁農肯定道。
“難道我們方向感錯了?我們又往回走了?”
“不會,死局符不會弄錯,而且咱們也看到了,這隻金頭龜一直沿著一個方向曲線遊動,沒有往回走!”
“應該是中了鬼打牆!”二叔說。
鬼打牆是太普遍不過的事情了,一般邪乎之地,或者墓葬中幾乎都有鬼打牆,還有的落魄老村子,也會出現這種,這個是老生常談的老掉牙的東西了,簡單的舉幾個鬼打牆的例子,比如,你走一片林子,你一直是往前走,可是後來會發現自己又走回了原來的某個地方,比如你曾經在某棵樹下拉了一堆屎,你一直在這個林子裏往前走,往前走,走了很久又看到了自己曾經拉的這堆屎,無疑,你又繞回來了,這就是鬼打牆,這種鬼打牆有很多可能,一種是這片林子根本就是一個很大的圓圈,每兩個樹之間都有一些輕微的角度錯位,這種很微妙的錯位你很難肉眼分辨,所以你看上去一直直線延伸的樹林,其實是在形成一個大圈,你一直走在這樣一個大圈的林子中,其實就相當於沿著地球一直走,最後地球是圓的,你不還是走了一圈回到原點?
還有一種情況,是這個林子中有什麼奇怪的動物,比如黃皮子,黃皮子尤其在東北老林子,那是一種大仙,在東北老林子老獵人一般都會遇到半夜黃皮子拜月的事兒 ,這是成精的大仙,這種大仙就會製造迷局,有時候誰招惹了這種大仙,它就會啞巴狠,給你設迷局,讓你永遠都走不出這片林子,這種迷局說白了是一種迷亂人視覺的幻覺,你看到的林子根本在幻覺中已經不是真實的林子場景了,也許你看到了一片湖,其實真實不是一片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