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安心差一點也跟著一起死掉了,她在最傷心最痛苦的時候,一直一直在等著夏先生你的到來,但是,你最終讓她絕望了。”何喬喬回憶起當時的情形,還很揪心地說道。
“你說什麼……”夏誌衍後退兩步,臉色一陣蒼白,“怎麼……怎麼會……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夏先生當然不知道,因為那時候在你心目中安心是一個腳踏兩隻船的壞女人,所以,你對她置之不理。安心也是在孩子沒了之後,才決定放棄你們之間這段關係的。”何喬喬說道。
“那時候,那時候……“夏誌衍跌坐在沙發上,眼神散亂,“那時候我被嫉妒衝昏了頭腦,我……我該死,我真該死!”
向來理智冷靜的男人,此刻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著頭,抓著頭發,一臉懊悔,“都是我不好,我簡直是個混蛋!混蛋王八蛋!”
他從來不知道,安心曾經經曆過這樣的痛苦。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似烈火煎熬,心肝脾肺腎都疼的要著火了,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
“嗬嗬……”這時候,站在一旁的閆馭寒,發出了一個類似戲謔的笑聲。
何喬喬回頭,小聲說道,“你笑什麼呀?“
“人類的男人和女人就是麻煩。”
“什麼……”夏誌衍抬起頭來,眼睛一片泛紅。
“她擔心你介意不能做爸爸,你說你不介意不就好了?至於曾經造成的傷害,用日後的生活去彌補,在這哭有什麼用啊。”閆馭寒說道。
夏誌衍這才認真打量起麵前的男人。
他比任何人都顯得冷靜,臉上甚至沒有多餘的表情,連唇角的冷傲弧度,都如機器人般標準。
因為恒遠和寰宇從以前的合作關係,變成了競爭關係,他和閆馭寒也就沒有建議私交的機會,並沒有好好和他說過話。
現在才知道,他是一個這樣的人。
“行了,別看了,該道歉道歉,該下跪下跪,該懺悔懺悔,該分手分手,別打擾我們夫妻了,我們的時間也很寶貴,比任何人都寶貴。”閆馭寒說道。
“……”夏誌衍露出驚訝的目光。
“走吧,老婆。”閆馭寒走過來,攬住了何喬喬的肩膀,說道。
何喬喬看了夏誌衍一眼。
……
車上。
何喬喬擔心安心,也有些好奇。“不知道夏誌衍會怎麼做?我要不要給安心打個電話啊。”
“不用打了,放心吧,夏誌衍會像一條忠犬一樣,舔到你這個朋友的腳邊去的。”閆馭寒說道。
“你怎麼這麼肯定的?”何喬喬問道。
“除了你的心我讀不懂,還有誰的心我讀不懂。”閆馭寒說道。
“……好吧,算我白問了。”何喬喬說道。
“這是海嗎?“閆馭寒車停在紅燈前的時候,看著廣場上的一幅巨幅廣告圖,問道。
“對,應該是我墜過海的那個地方。”何喬喬說道。
以前何妤萱和耿淑儀害她,何妤萱把她推進了海裏,當時也是閆馭寒在外地感覺到了,及時來救了她。
“我們去那裏吧。”閆馭寒調轉方向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