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搬出瀾灣,這是向社會大眾表明,她和閆家之間不是家庭矛盾而已,也沒有依靠任何朋友,又給大眾樹立了一個獨立堅強的形象,這一點,我倒是小瞧了她,看來,她也不是那麼蠢笨。”閆禮成說道。
“關於老爺先前說的,我已經想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管家說道。
“說。”閆禮成抬眸,道。
“情殺。”管家伸出一個手掌,陰森森地說道,“兩全其美。”
“情殺?”閆禮成眼睛微微眯起。
“何喬喬死了,但是,是住在寰宇大酒店總統套房那個男人殺的。”管家道。
“他的身份核實了嗎?”閆禮成問道。
管家搖頭,“沒有,他的房間的大少爺安排的,查不到任何信息。”
“然而不管他是誰,隻要觸犯了我國的法律,就要接受製裁,你這個方法很好,去執行吧,我不想再因為化工廠的事煩惱了,十年前已經被她媽煩過一次了,這必須是最後一次。”閆禮成聲音冰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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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廠的案子在進展當中,警方傳喚了閆禮成,但是他以身體不適推脫了,由律師代為出席與警方交涉。
而何喬喬一邊等著案子進展,一邊承受著網上言論的鞭笞,一邊找工作,同時將從閆宅帶出來的兩個名牌包包放在網上賣。
她投出去的簡曆幾乎都收到了麵試通知,但是,當她興衝衝地跑去的時候,卻沒有地方是真心想要她的,隻不過看了她的照片知道她是誰,想當麵看看這和寰宇集團老總裁對著幹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她一天之內連續跑了六家公司,都是一樣的。
到了第七家的時候,她直接說,如果不打算錄取隻是想見她的話,就不用她跑這一趟了。
“何小姐,我是真心錄取你的,不過,你可能急著找工作,簡曆投錯了吧,我們這兒是一家餐廳,招聘的是服務員。”對方卻說道。
“……抱歉!”何喬喬揉了揉太陽穴,“是我弄錯了。”
“我就說,何小姐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做個服務員的。”顯然,對方又是知道她八卦的人,“不過,我還是預祝何小姐可以旗開得勝,到時候來我們這兒吃飯慶祝吧。”對方展現出一定的幽默感,並且說了再見準備掛電話。
“等等。”何喬喬突然說道。
“怎麼了?何小姐?”
“你們的餐廳叫什麼在哪裏?”何喬喬看了看手機銀行卡裏僅四位數且以“1”開頭的餘額,問道。
“千島,一家中西餐廳,在東道路……”對方說了個名字。
何喬喬掛了電話後,招了出租車前往千島,當下了車準備付錢的時候,她愣了一下。
“小姐,五十二塊。”師傅見她發愣,催促道。
“抱歉,給。”她拿出一百塊給了司機。
站在路邊,看著找回來的零錢,她搖了搖頭,以前花錢如流水,她不花錢閆馭寒還不樂意,今天第一次因為打車花了五十多塊而心痛,以後,不打車了要擠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