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老總裁暗中將鬧事的人都壓了下來,工廠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閆馭寒眼底閃過一抹思緒,說道,“這麼說來,當年是有合同顯示這個工廠是老爺子和m方出資的?”
唐伯點頭,“是的,但是,老總裁已經把合同撕了。”
“哪一天撕的,在什麼地方撕的,還記得嗎?”閆馭寒問道,看著他額頭上越來越濃重的黑氣,問道。
“記得,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天是大少爺您的生日啊,我送給大少爺一塊小石頭,上麵刻著大少爺的名字,大少爺說很喜歡,所以,那天就是2009年11月11日,時間應該是……上午,因為那時候生日宴還沒開始,是在老爺的書房撕掉的,撕完就抽水馬桶衝走了。”唐伯說道。
2009年11月11日?
閆馭寒起身,對唐伯說道,“我會再來看您,到時候帶我的妻子來給您看。”
唐伯眼底流露出一絲驚喜,“大少爺都結婚啦?我等著,我等著啊,大少爺……”
閆馭寒走了出去。
“大人。”k看著他。
“我要回2009年取回這份合同,隻有這種實質性的證據,人類的法庭才會將其視為證據。”閆馭寒說道。
“大人……”k眼底流露出訝異,“不是想回去就能回去的,這樣就破壞了原來的命程了,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呢?您要想清楚啊。”
“唐伯隻有明天一天的時間了。”走到拐角偏僻的地方,閆馭寒憑空消失了,k自言自語地說道,“一切都在按照上次托身時候的軌跡在走啊,是不是最終什麼都沒辦法改變。”
*
時間,2009年,11月11日,微風。
閆宅很熱鬧,因為今天的大少爺閆馭寒十五歲生日。
書房。
閆禮成坐在書桌前,看著手裏的合同。
“老爺,工廠已經運行一個月了,今天m方的人去檢查了,表示很滿意。這是何蓉董事長手裏的合同,我騙她那個扶不上牆的丈夫何寶生偷拿來給我的,何蓉不知情,我用假的替換了。”管家貴叔說道。
秘書唐伯卻有些擔憂,“總裁,這件事情社會影響不好,破壞環境,又傷害工人的身體……會不會造成不太好的後果?”
“老唐,你總是改不了優柔寡斷的性格,無論產生什麼不好的後果,和寰宇都沒關係了,這是何氏的事,輪不到你去管。”閆禮成說道。
“砰砰砰……”這時候,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老爺,客人們都到了,大少爺的生日宴可以開始了。”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閆禮成將兩份合同拿起來,準備用手撕掉。
然而,他的手才抬起來,突然,房間裏的一切都靜止了。
一抹冷峻的身影走了過來,他伸手將閆禮成手裏的合同拿了過來,一頁一頁翻看過去,果然上麵的寰宇和何氏簽訂的有關化工廠的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