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何喬喬直言不諱。
“程菲不會做這種事情,肯定有人故意陷害她,目的是破壞寰宇和恒遠的關係,畢竟我們兩家聯合的勢力太大,勢必有人想要瓦解。所以, 我今天來,是希望你撤訴,並且向記者表明這是一場誤會,”夏紀昌說道。
“夏老先生覺得自己女兒無辜的話,那就相信警方好了,對於夏老先生女兒的事,警方的審查肯定會慎之又慎,絕對不會胡來的。”何喬喬說道。
“何喬喬!”夏紀昌猛地站了起來,厲聲說道,“何喬喬,如果讓警方展開調查,新聞媒體再大肆渲染一番,程菲就算是無辜的,聲譽也會被破壞的。”
何喬喬也站了,不甘示弱,說道,“你這麼在乎你女兒的名聲,那我的名聲呢?她這麼惡毒,要不是我運氣好,名聲被壞的人就是我了!她想害我在先,我讓她罪有應得,哪裏錯了?”
“何喬喬,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放過程菲?開個條件吧,我全部滿足你。”夏紀昌說道。
“這話應該是我來問吧,夏小姐要怎麼才能放過我,不要再用這種卑鄙至極的方式來害我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何喬喬反唇相譏。
“何喬喬!你別忘了,你現在的位置,本來是程菲的,你要不是仗著閆家,你有資格在我麵前說話?”夏紀昌惱火地道。
“夏老先生好像也忘了,閆馭寒說過,從來就沒有夏程菲,隻有我。”何喬喬頓了頓,不甘示弱地說道,反正這是閆馭寒說過的話,她有底氣這麼說。
“……好,何喬喬你不要後悔,你不要以為你沒有把柄在我們的手裏!”夏紀昌氣衝衝地離去。
何喬喬愣了一下,把柄?什麼把柄?
她一邊想著,一邊回了房間。
閆馭寒剛好洗完了澡出來,一邊擦著頭上的水,一邊問道,“怎麼了,夏家人走了嗎?”
“走了,哼,臉皮真是夠厚的,一點悔意都沒有,還想威脅我!”何喬喬氣呼呼地說道,“怎麼會有這種人,差點毀了別人,現在沒有得逞,就各種威逼利誘我這個受害者!還說什麼有我的把柄,真是氣死了,她剛才要不是有所顧忌,真想把桌上那杯茶往夏紀昌的臉上潑。”
把柄?閆馭寒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擦著頭發的手微微一頓。
“算了,不說了!反正這次,我就等著夏程菲吃苦頭吧。”何喬喬走到她的書桌前坐下,打開電腦,說道。
不過……
她看了一會之後,臉色又凝重起來,化工廠的事還沒有解決,這是她現階段最重要的事,段婆婆他們不肯諒解,眼下該怎麼辦才好呢?
無論如何,她必須再去一趟,爭取和段婆婆有個緩和的過程。
*
閆宅。
閆森跪在大門口,從昨天晚上一直跪倒了現在,雙腿已經麻木,傭人們在身邊走來走去,但是,閆老爺子始終沒有要見他的意思。
從天堂到地獄,就用了一個晚上!現在的他,比當初跌的更慘,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他始終都想不透,當時他準備摔花瓶的時候,明明到處看了,這個房間裏沒有人,可是,卻出現了一段清晰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