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她離開了餐廳,重新回到宴會廳內,沒人注意到她的行蹤。
“老爺子來了!”這時候,有人喊了一聲。
隻見,久不露麵的閆禮成坐在輪椅上,由管家推著進入了宴會大廳,他雖下半身不遂,但是紅光滿麵,神采奕奕,狀態極佳。
眾人看到他,紛紛鼓掌,向他道賀。
閆禮成顯得十分高興,
閆森見狀,連忙走了過去,叫了聲,“爺爺。”
閆禮成點了點頭,露出滿麵的表情來,說道,“阿森,生日宴辦的很好,我很滿意。”
閆夫人聽了,十分高興,忙說道,“父親,阿森這次真是為您盡心盡力呢,生日宴的策劃案總是改到深夜。”
“媽咪……”閆森露出一絲赧意,道,“這是作為孫子應該做的,您怎麼還特意拿出來說。”
這時候,夏程菲也走了過來,示意身後的李謙將一份禮物贈上,說道,“爺爺,我知道您信佛,給您送一尊臥佛。”
李謙將一尊純金打造的臥佛,送到閆禮成的麵前,說道,“老爺子,這是我們小姐親自雕刻的一尊臥佛,送給您聊表心意。”
按理說,何喬喬身為閆家長孫媳,應該是她先當眾送禮的,卻被夏程菲搶了先。
而且,閆老爺子還一點都反感,欣然接受了她的禮,並且誇讚道,“程菲有心了,這尊臥佛放在我的書房剛剛好。”
“爺爺喜歡就好。”夏程菲說道,並且站到了閆禮成的旁邊。
“你看,你好像真的失寵了耶。”何喬喬和閆馭寒站在人群開外,看到閆夫人和閆森這般意氣風發的模樣,她說道。
閆馭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失寵了,就沒人能罩你了。”
“沒事,該為我罩你唄,我不是說過,我永遠不會站在你的對立麵。”何喬喬一副會撐夫到底的模樣。
“你自己自身難保。”閆馭寒說道。
“也是哦,受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就算失寵了,也還是富豪啊。”何喬喬說道。
“大少爺,大少奶奶,該給老爺子獻禮了。”這時候,一個服務生將何喬喬的花瓶盒子拿了過來,打斷了兩夫妻的談話。
“好。”何喬喬伸手將盒子抱了過去,格外小心翼翼,這是慈禧用過的花瓶,閆馭寒出錢買的,她來送,麵子倍大。
做閆馭寒的老婆就這點好,什麼都不用操心,他會全部安排好一切。
而當何喬喬伸手拿過花瓶的時候,閆馭寒的目光在盒子上多停留了一會,眼底閃過一抹思緒,
“我去了。”何喬喬抱著花瓶,往閆禮成的麵前走去,閆馭寒留在原地,手中端著酒杯靜靜地飲著。
何喬喬走到閆禮成的麵前,頓時,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夏程菲看了旁邊的閆森一眼,閆森唇角始終噙著一絲笑意,她頓時心裏有數了。
“爺爺,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個慈禧使用過的花瓶,是我對您的一點兒心意。”何喬喬說著,雙手將精美古樸的盒子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