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喬喬渾然不知危險正在靠近,在慈善拍賣會上,她拍下了一副名家名畫,打算等閆馭寒回來送給他掛到書房去。
慈善會進行地很成功,何喬喬見到了不少有名之士,也有人因為閆馭寒的關係上前來和她攀關係。
剛開始的時候,她有點緊張,因為之前一直是跟在閆馭寒的身後,現在獨當一麵難免怕出錯,但一來二去的,也開始放鬆下來。
她突然開始明白,閆馭寒為什麼要特意給她買禮服裙和珠寶了,這些東西還真有鎮場子的作用。
拍賣會結束後,舞會開始了,又有幾個富太太主動過來和她搭話,何喬喬和她們說了一會話之後,準備離開遊輪。
當她準備下輪船的時候,那遊輪突然晃動了一下,她高跟鞋不穩,身子一歪,她急忙扶住了欄杆,冷風吹來,她打了個冷顫,不由地縮了縮脖子。
正在這時候,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何妤萱打來的。
她想都沒想,立刻就按斷了。
但是,她才準備下遊輪的階梯,何妤萱的電話又打來了,她不悅地接了,問道,“什麼事,快點說。”
“你今天可真風光啊,何喬喬。”何妤萱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何喬喬一愣,左右四處看看,問道,“你也在,怎麼沒看到你?”
“我在,但我不是來參加晚宴的,我是特意來找你的。”何妤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
“你找我有什麼事?”何喬喬顯得很沒耐性,半句話都不想和何妤萱多說。
“你感興趣的事。”何妤萱說道。
“關於你的事,我沒任何興趣。”何喬喬冷漠地說道,見她裝神弄鬼的,馬上就要掛斷電話。
“不是我的事,是你媽的事。”何妤萱突然說道。
何喬喬一愣,握住手機的手頓了頓,媽媽的事?
“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我是特意來告訴你的,其實你媽沒有得抑鬱症,她抑鬱症的病史是別人偽造的,這一點你肯定不知道吧。”何妤萱繼續說道。。
什麼?何喬喬心頭猛地一顫,米勒斯也這麼說過,怎麼連何妤萱都這麼說了?
“我看你被蒙在鼓裏很可憐,才想告訴你的。”
她目光中閃過一抹沉思,冷聲說道,“何妤萱,你別再故弄玄虛了,我才不信你的話,再說,就算我媽的死有什麼問題,我也不用你來告訴我,我自己會去查,可憐我?你還是可憐可憐你自己吧。”
嗬,一個在娛樂圈混不下去,在夫家也帶不下去的人,還可憐起她來了,不是耍把戲是幹什麼,何喬喬一把掛斷了電話。
但是,她站在甲板上,海風吹來,心髒卻莫名地加快了跳動,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抖:為什麼何妤萱也會知道這件事?而且還說出來了?難道偽造媽媽抑鬱症病史的人,不是她媽媽顧相宜嗎?她一直認為的爸爸和顧相宜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