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說,要家長去領人,給對方家長道歉,並且寫悔過書,在校領導麵前做保證,以後不再犯事,否則就要被退學。”閆馭寒繼續向何喬喬傳達著老師的意思。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去學校處理,不好意思啊,又打擾到你了,如果老師再打電話來,你就叫她打我電話就好了,你不用管的,不要打亂了你的事。”何喬喬掛了電話,馬不停蹄地開車趕往學校,心理直犯嘀咕:
老師怎麼打閆馭寒的電話不打她的電話呢?
此刻,學校,教務處。
威廉站在辦公桌前,沉默著,一臉倔強,而那被打的孩子和他的家長則坐在椅子上。
校長,教導主任和班主任三個人全都點頭哈腰地站在他們的麵前。
被打的孩子有人撐腰,指著威廉的鼻子,絲毫不把人放在眼裏,說道,“姑姑,這個小野種把我的臉都抓破了,我爸爸看到,又要說我不乖了,都是這個小野種的錯,我要教訓他。”
夏程菲看到自己的侄子臉被抓出了血,不滿地說道,“校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把麟玨(jue,第二聲)交給學校,你卻讓他受了傷,麟玨是我們夏家唯一的孫子,現在這樣,我回家沒辦法和我父親交代。”
校長深深地向夏程菲鞠了個躬,誠惶誠恐說道,“夏小姐,真是抱歉,是學校的紀律管理不到位,才讓小少爺受了委屈,這件事,我們一定會給您和夏老先生交代的。”
“校長,學校每年的捐款,有一大半是我們夏家以麟玨的名義捐的,這一點,我想你心裏應該有數吧。”夏程菲淡淡地說道,言語間始終把自己顯得很高貴。
“是是是,這一點包括我本人在內的所有校領導和老師們都銘記在心,不敢忘,我們一直非常感謝夏家。”校長連忙說道,教導主任和班主任老師也戰戰兢兢附和道。
“但是,我看這個小孩子,好像絲毫也認識不到錯誤似的,你們看他這幅表情,分明就是沒覺得他打了我們麟玨是有錯的。”夏程菲抬眼看向威廉,冷冷地說道。
“我沒有錯,為什麼要覺得自己錯了。”威廉小拳頭握的緊緊的,說道。
“你,你還敢亂說!趕快向夏小姐道歉,不然我……我馬上開除你的學籍!”校長見威廉居然不肯認錯,還敢跟夏程菲頂嘴,頓時,臉都氣白了。
“校長,你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韋斯頓學校的學生,必須家庭素養過關才能招進來嗎?這孩子竟然敢頂撞大人,一看就和那些沒有父母教育的人沒什麼兩樣,不能有錢就招進來,還要看對方家庭的。”夏程菲皺眉說道。
“姑姑,你說對了,他真的沒有爸媽教,他是個小野種,都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夏麟玨昂起頭,說道。
“難怪。”夏程菲臉上露出譏諷的表情,看著威廉,說道,“你剛剛問我,你沒有錯為什麼要覺得自己錯了,麟玨是上流社會的小少爺,而你是個沒有父母放孤兒,這就是你的錯,明白嗎?”
威廉緊緊看著夏程菲,眼底透出一股倔強,無論如何,不肯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