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馭寒低頭,閉上眼睛,吻住了她的唇,肆意品嚐,手繞道她的小腹上摩挲著。
“嗯……”迷迷糊糊中,何喬喬感到身體起了一陣變化。
閆馭寒逐漸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吻到她氣喘籲籲,臉色緋紅,嘴裏無意識的呢喃出聲,“閆馭寒,不要……”
她的聲音讓閆馭寒一怔,猛地回過神來,離開了她的唇,隻見她渾身輕微地顫抖著,眼睛緊閉——
她還在生病,閆馭寒,你瘋了嗎?
他費了好大一番力氣,將她的手從他脖子上拿了下來,拿過薄薄的被單蓋住她雪白的身子,轉身下床,再次走進浴室裏,擰開花灑,讓冰冷的水衝刷著過於熾熱的身體。
*
第二天早上。
何喬喬的燒退了,她慢慢睜開眼睛,一陣頭痛欲裂的感覺襲來,她皺了皺眉,又閉上了眼睛——
咦?
這裏是……
她感覺到不對勁,再猛地睜開了眼睛,她不在小儲物間,而是——閆馭寒的房間?
她低頭一看,她身上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了,整個人近乎半果,一隻強健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身後傳來滾燙的呼吸——
閆馭寒抱著她睡?!她猛地拉過床單蓋住自己。
這是怎麼回事?
她記得昨晚和他大吵一架之後,就一個人灰溜溜地回儲物間了,怎麼一覺醒來,又和他睡在一起去了?而且衣服都沒穿。
她恍惚還記得做了夢,夢到了小時候,爸爸要打她,關鍵的時刻,閆馭寒出現救了她,怪了,她小時候又沒見過閆馭寒,怎麼會夢到閆馭寒得。
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努力地回想著,但是始終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回到這個房間,又是和這個男人躺到一張床上去的。
何喬喬拿起閆馭寒的手臂從她的腰上挪開,這時,卻聽到身後的男人說道:
“不要起來,昨晚哭成那樣,再睡會。”
何喬喬心頭猛地一顫。
“我讓萍嫂把早餐拿到房間來給你吃。”
接著她感覺到腰上的手抽離了,他手將她按回被窩裏去,再扯過被子將她整個蓋住,自己則光著上半身起了床。
“是你把我抱回房間,還脫掉我衣服的?”她盯著他的背影,質問道,她對昨晚自己發燒的事根本一無所知。
閆馭寒伸手拿過一旁的白襯衫穿上,修長的手指將扣子一顆一顆扣上,聽到何喬喬的話,他回頭,看了她一眼,並不否認,“是啊,人是我抱回房的,衣服也是我脫的。”
“你!”何喬喬坐起,可被單又從肩頭滑落,露出雪白的小香肩,她連忙縮了回去,氣呼呼地說道,“閆馭寒,你耍流氓!”
“嗯。”他點頭。
“你你你……”她還沒見過哪個人承認自己是流氓承認地這麼坦蕩的。
閆馭寒將襯衫的最後一顆扣子扣上,朝她走了過來,她連忙用被子捂緊了自己,警惕地看著他,“你,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