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狐檀兮又是一陣肉痛的,攝政王府的牌匾可是純金的啊!真的是好想搬走,可惜了!可惜了!

這丫頭!

秦謙墨搖了搖腦袋,看著身邊的紅衣女子,怎麼不知道她在心疼些什麼勁,隻能說是鑽到錢眼裏去了,連個牌匾,都能讓她心疼那麼久。

若是讓她知道,攝政王府的建設畫的金子那才叫是一個流水的,想來要心疼個好幾天了!

“秦王府不是還有不少的金子古董,花幾輩子都夠了的,什麼時候這麼市儈了?”

秦謙墨也是滿臉的疑惑,他可是記得,她身上的各種寶貝也是不少的,曾經可是都拿來墊桌腳的,怎麼現在就,愛財如命了?

狐檀兮也很好心的不告訴他,這讓她怎麼開口,當初想要吃個糖葫蘆,都有人問她要銅板,她那知道銅板是什麼玩意,結果,哎!都是辛酸淚。

以至於她現在,養成了這麼個斂財的性子。

狐檀兮打開了車窗,看向窗外,這南方的百姓們,還真是悠閑的,也是,這戰在怎麼的打,打到他們這兒,也需要個一兩年的,能不悠閑嘛!

哪像幽州的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隻能說,家住邊關,真是個悲哀,最早遭殃的就是他們了。

不過,感歎歸感歎,狐檀兮也不是個心善之人,他們的戰爭就戰爭吧!不要牽扯到她,一般也隻是看看,最多,真的看不過,偶爾幫個忙她是可以的。

人類之間,也是這麼些東西讓她看不過去的,身為高高在上的你們,又何曾有過悲憫之心。

而她,也沒有。

再怎麼的說,也是個同類了。

隻不過,她比他們更強大,更冷血。

秦謙墨突然靠了過來,關上了車窗,看著狐檀兮滴溜溜的大眼睛,“涼。”

都快入冬了,能不冷嘛!

不過,也是秦謙墨太大驚小怪的,狐檀兮早就恢複了能力,還怕這麼點冷風,隻能說他關心則亂。

狐檀兮也隻是微微一笑,對於他的關心,心裏頭有點暖意,也很聽話,沒有在打開窗,惹他不開心。

“墨,我們這是快要到哪裏了?”

“東陵,等進了城,我們先去府邸休息,帶你好好的玩個幾天。”

看著秦謙墨毫不在意的臉色,暗道一聲財大氣粗,笑眯眯的問道:“那個,墨,你到底有多少的府邸?”

她隻知道他有錢,可這麼一路以來,他們慢悠悠的每到一個城鎮就會玩上個幾天,最主要的是,都是住在角落裏的大院裏的。

這不由的讓她感歎墨的財力。

秦謙墨毫不在意的說道:“每座城裏都有。”

那些,隻是他的據點而已。

“嘖!真有錢。”

多的她都不知道怎麼花了。

秦謙墨默不作聲,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柔軟的頭發摸著很舒服。

舜華與葛蕭坐在外頭,安安靜靜的,舜華看著前方趕著馬車,葛蕭手拿著一本醫術看的津津有味,或許,該說他在神遊。

這幾天,他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狐檀兮,隻要一看到她就覺得心裏頭怪怪的,一想到當初害得他的狐狸,是她,就……

好吧!是他自己變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