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狐檀兮單純的點了點頭，完全感受不到即將來臨的危險。
黑夜中隱隱約約看到狐檀兮灰白色的瞳孔，扯開了嘴角笑的特別的歡暢，估計是對於她瞳孔的色彩另類的特別滿意。
紅衣女鬼的眼底還閃著奇特的光芒，看著她清澈漂亮好像閃著光芒的眼珠子，不由自主的就伸出了手，好美！
狐檀兮整個人往後退了幾步，食指撫上眼尾，看著她癡迷到病態的眼神，揚起了清澄幹淨的笑容，“姐姐，你喜歡它嗎？”
“喜歡！”
這麼一叫，紅衣女鬼這才回過神來，沉醉的盯著她清澈的眼眸，伸出去的手就這麼直直的放在空中，沒有收回來。
“把它給姐姐好不好！”紅衣女鬼揚起和善的笑容，膝蓋微彎，看著麵前的狐檀兮，誘哄的說道。
“可是，姐姐拿什麼來換呢！”狐檀兮苦惱的微蹙眉頭，食指手指貼放在臉頰上，“爹爹說過，東西不能給別人的，隻能交換。”
期待的揚起了小腦袋，眨著一雙燦若星辰的明眸，“姐姐能拿什麼東西跟我交換呢？”
紅衣女鬼抬起手抓起自己的腦袋，遞給了狐檀兮，期盼的有些迫不及待了，匆匆問道：“姐姐拿它給你好不好！”
“可是，我要這個幹什麼用呢？”狐檀兮奇怪的看著她遞過來的腦袋，食指放在下唇瓣上，不明所以。
紅衣女鬼急不可耐的說道：“姐姐拿這雙眼睛跟你交換！”
“眼睛！”
狐檀兮凝視著她的眼眸，如墨般深黑的瞳孔，毫不掩飾的色彩，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看那樣子，生前想來是個純粹的女人。
狐檀兮小嘴微微嘟起，苦悶的詢問道：“可是，怎麼拿出來嗎？”
“姐姐給你拿出來！”
“姐姐這就拿出來跟你交換！”
紅衣女鬼一手抱著自己的腦袋，伸出另一隻白皙的手掌，直接就放到了眼睛上，沒有絲毫的停頓，當著狐檀兮的麵活生生的挖起了自己的眼睛。
血紅色的指甲慢慢伸進了眼睛裏，還能聽到它發出來的輕微的聲音，但在這安靜的夜晚，清晰的鑽進了狐檀兮的耳朵裏。
紅衣女鬼很快就挖出了兩隻瞳孔，眼睛上空洞洞的兩個大洞，還不停的淌著鮮血，伸手把腦袋安了回去，動了動脖子，骨頭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風颯颯的吹響了樹葉，樹枝不停的搖動著，影子投射在了地麵上。
紅衣女鬼一手捧著鮮活的眼珠子，上頭還沾著血液，黑色的瞳孔直直的望著狐檀兮，急切的問道：“這個，可以嗎？”
狐檀兮眨了眨雙眸，看著地上她的影子，原來如此。
“唔！可以呀！”
“給，給你！”
紅衣女鬼的手微微發抖著，慢慢的遞了過去，竟完全沒有懷疑麵前這個女孩是真的那麼純淨。
狐檀兮看著她手中的眼珠子，眼底閃過一絲邪惡，興奮的光芒怎麼都藏不住。
揚起頭朝著她揚起了大大的笑容，卻沒有接過她遞過來的眼珠子，清純天真的說道：“謝謝大姐姐！”
“那，你的，你的了！”紅衣女鬼迷戀看著她的眼珠子，興奮的身子都顫抖起來了，差點連手中的眼珠子都捧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