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陳宇的話說中了任重的要害,低哼一聲,雙手握緊鋼棍。很久了,他已經很久沒有用過鋼棍。現在突然接觸,有點生疏,手心生出一絲冷汗。
“啊!”陳宇的從容讓任重等不及了,大叫一聲,雙手舉起,鋼棍狠狠地揮下。
“漏洞!漏洞百出啊!”陳宇看著任重是直直搖頭,他不想這麼快擊倒任重,隨著‘鐺’的一聲,兩根鋼棍已經有了第一次交鋒。兩人後退幾步,陳宇臉上依舊,從容不迫,但任重臉色卻愈發凝重,雙手無形之中握緊了鋼棍,身形再次向前一衝。
“鐺!”
再一次的交鋒,任重的額頭已見汗水。兩次了,交手兩次,看似力均勢敵,但任重卻很清楚,自己落了下風。這兩次裏,他注意到陳宇擋他攻擊時,隻用一隻手來阻擋。集聚了他全身力氣的一棍,卻被對方輕而易舉的破解,任重已無法再保持平靜。
“刑少,你看這事怎麼辦?看情形,任重已經被陳宇牽製住了,想翻盤是不可能的。”錢銀笑著對邢子傑說,對任重的安危,他是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你們是兄弟?難道你不打算上去幫忙嗎?”邢子傑眉頭一挑,他一早就看不慣錢銀這種人。但今天事出突然,他是不得不按照錢銀的辦法來做。
“刑少,這功勞我怎麼好意思跟你搶呢?再說,你的身手比我厲害,上去自然能夠幫助任重。我就留在這裏看著她們,免得她們亂說話。”錢銀皮笑肉不笑,心裏卻冷哼一聲:“快上去,上去把陳宇給殺了,到時這三個妞就是我的了。”
邢子傑被錢銀的一記馬屁拍得飄飄然,既然錢銀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他是不好意思說不。顯然,他已經忘記被陳宇修理的一幕,赤手空拳的迎上陳宇,樣子有點拉風。
錢銀見後冷笑一聲,對旁邊的小弟招了招手,那小弟過來獻上一把小刀。刀口很鋒利,閃閃發光,錢銀是很滿意那小弟的辦事能力。小刀在杜娟眼前揚了揚,隨後降落,落在杜娟那挺拔的雙峰上麵,輕輕的摩擦。
這一幕,使杜娟的身子一顫,眼中露出驚恐的表情,卻出奇的沒有發出聲音。然而,看到這一幕的陳宇,卻是忍不住,大叫一聲:“錢銀,你他媽敢動她一下,我保證你會死地很難看。”
“噓!”錢銀一手放到嘴唇,輕聲道,“冷靜點!冷靜點!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不過你知道自己做什麼嗎?你是來救她們,而不是來表演的,難道你忘記了?隻要你任由他們打,那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是不會動她們一絲分毫。但,如果我看到你還手了,嘿嘿,那隻能對不起了…”
“你…”
“你什麼你?”錢銀看到陳宇的表情不再從容不迫,臉上地笑容越發得意,“你剛才不是說我是陰險小人嗎?現在我不過是做陰險小人該做的事情罷了。好了,任重,刑少,你們還不打算動手嗎?”
邢子傑聽後嘴角一抽,他想不到錢銀會這樣做,不過隻要能夠解決陳宇,他是沒什麼。至於任重,哪怕被錢銀命令,也沒有意見。聽了錢銀的話,兩人很有默契的走向陳宇,一前一後,形成夾攻之勢……
看到任重邢子傑兩人一前一後地圍住自己,陳宇的右腳很自然地向後退了一步,左腳則向前微移,雙腳呈八字,是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姿勢。
隻是,見到陳宇如此,在旁的錢銀嘴裏就發出嘖嘖聲:“嘿,陳宇,你是不是想看著這美人兒毀容?還是我剛才的話,不夠明確呢?”
聞言,陳宇整個人一愣,這人真不愧是‘小人’。邢子傑見陳宇僵住了,從小至今,亦不知卑鄙為何物的他,身子微衝,右腳一個橫掃,穩穩地落在陳宇腰部。在此之前,陳宇身後的任重拿著鋼棍,狠狠地對準陳宇後背,一道疾風驟然而下。
‘撲通’一聲,見陳宇整個人倒在地上,左手緊緊地捂住右手的手臂。雙眼微紅,呼吸有點急速,雙手緊握,這幫人還真他媽卑鄙陰險。
剛才,要不是邢子傑的一腳使他身子微斜,要不是他反應速度夠快,或許他倒在地上時,就已經動不得分毫,旁邊大概還有一灘鮮血陪伴著。
“啊…”杜娟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尖叫一聲,淚水再次撒滿臉龐,把衣服弄濕,露出粉紅色的胸罩,極為誘惑人。但,這刻沒有人會注意她那裏。
“陳宇…陳宇不要…不要這麼傻,我們不需要你這樣…”即使沒有刀子架在脖子上,周敏的身子也是本能的顫抖,她何曾看過如此殘忍的一幕?
“陳宇,你就別這麼傻了,難道你任由他們打,我們就會沒事嗎?你不要這麼白癡好不好?這麼陳舊的台詞,你也會信?”白燕忍住眼眶的淚水,冷冷地說。看樣子,她的神台中保留著幾分清靜。
不管三女怎樣說,錢銀都沒有像電視劇那樣喝住三女,反而希望三女說些更加煽情的話,最好是淚水稀裏嘩啦地掉,形成小溪流,那樣事情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