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雲公主,你這傷勢有點嚴重,傷口處的精血已經和那碎裂的戰甲凝結在了一起,如若現在不清除的話,以後恐怕就要長在肉裏了!”
這時,隻見已經運轉《心經》幫戰雲緩解了絲絲傷痛的星月在看到戰雲後背那從肩膀一直延伸到臀部的猙獰刀口時,眼中頓時便湧現出了絲絲的心疼之色。
正是戰雲抵擋了那最後的刀芒,才使得星月沒有受到半分傷害!此刻他的心中竟產生了絲絲的愧疚之意。
“星月,你看著辦吧!盡量幫我清除幹淨了!”
聽星月這麼一說,隻見戰雲先是微微一頓,隨後她便語氣平淡地衝著星月說道,給人的感覺——她好像早已習慣了這樣似的。
“那你可得忍住了,整個過程肯定會異常的疼痛,你若是感覺忍不住了,便喊叫出來!”
這時,隻見星月再次衝著戰雲說道。
“來吧!沒事的,你不要再猶豫了,時間耽誤的越久,凝結的越厲害,到時候越不好處理,那時我會更加疼痛!”
此刻,隻見戰雲催促著星月有氣無力地說道。
“那你可忍住了,我開始了!”
說罷,便看到星月幫戰雲處理起了那道恐怖猙獰的刀口。
隻見,星月催動著《大日魔經》,手掌心中頓時便發出了熾盛強烈的大日之火。
隨即,便看到星月小心翼翼地用大日之火開始沿著戰雲的那道恐怖猙獰的刀口炙烤了起來。
恐怖的高溫使得那凝結的戰甲碎片瞬間便變得鬆動了起來,接著便看到星月以一種眼睛幾乎都看不到的速度迅速地拔出了傷口處的第一塊碎片,黑色的鮮血頓時便從此處流了出來。
與此同時,劇烈的疼痛也使得戰雲的眉頭緊鎖了起來。
隨即,便看到星月再次將《心經》運轉到了極致,那神秘玄奧的心經經文再次進入了戰雲的體內,那絲絲的清涼舒適之意瞬間便使得戰雲沒有那麼疼痛了,而且心經經文不斷地在戰雲的體內流轉著,幫助她排出了那些黑血之後,那傷口處也不再流血了!
“大日照耀,萬物生長!”
接著,星月的手心中又噴湧出了散發著勃勃生機的大日之力開始滋養起了戰雲的這處傷口,沒過多久,這處傷勢便恢複如初了。
“這種絲絲清涼而又溫暖的感覺真是好舒服,星月你能一直讓我保持這種感覺嗎?”
這時,隻見從疼痛中緩和過來的戰雲衝著星月微笑著說道。
“戰雲公主,恐怕不行了,接下來你又要忍受疼痛了!”
話音一落,星月的手掌心中便再次變成了散發著恐怖高溫的大日之力,炙烤了片刻,第二片凝結在傷口處的比較大的戰甲殘片便被星月拔了出來。
“啊!”
這時,戰雲實在是有點忍受不住這種疼痛了,於是便大聲地叫了一下。
隨即,心經之力再次使得戰雲有了絲絲清涼舒適的感覺,緩解了她極大的痛苦,同時那溫暖且充滿生機的大日之力再次使得這處傷口開始恢複了起來。
“痛就叫出來,叫出來了也就沒有那麼疼了,你本來就是個女孩子,沒必要那麼強忍著!那樣我也看著難受!”
此刻,隻見星月看著戰雲額頭那豆大的汗珠、那發白的嘴唇,心中竟產生了絲絲的心疼,隨即他便衝著戰雲溫柔地說道。
“恩,我知道了!星月,謝謝你!”
除了他的父親戰辰和她說過這樣的話,從來沒有哪個男子和她如此說過,一直以來她都被認為是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身上背負了太多,從來沒有哪個人站在一個女孩子的角度對她這樣說過。
此刻,星月這麼一說,戰雲的心中頓時便充滿了絲絲的甜蜜與感動。
星月就這樣,反反複複,不斷地重複著這樣的動作,過了約末半天的時間,終於將戰雲傷口處的所有戰甲碎片都清理了出來,而且還幫戰雲恢複了傷口。
此時,戰雲的臉上也終於恢複了絲絲的血色之氣。
而做完這一切,星月終於堅持不住了,一下便癱坐在了地上,感覺渾身就像是虛脫了似的,剛才這半天的時間實在是太耗費心神了。
星月一邊運轉著《大日魔經》清理著戰雲傷口裏的戰甲碎片,一邊又運轉著《心經》緩解著戰雲的疼痛,兩部真經就這樣全力催動了半天的時間,此刻他早已是精疲力盡了。
隨即,便看到星月慢慢起身,拿出了一件銀白色的魔袍披在了戰雲的身上。
“星月,這次真是感謝了,若不是你,我恐怕現在早就隕落了!”
這時,隻見戰雲調轉頭衝著星月感謝道。
“我都說了不用如此,我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若是隕落了,我也好不到那裏去!真要說感謝的話,我們兩人都應該感謝那匹風雲神駒,是它為我們爭得了一絲生還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