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等你們凱旋而歸之時,本殿下就選煙雨樓作慶功宴了,哈哈。”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咱們就這樣說定了。”
兩人說笑一番,辰淩見對方絲毫沒有要送他姊妹花的意思,他也不方便直接提起,起身告辭。
這時魏鈺起身道:“辰淩啊,上次送你那幾位歌姬,有沒有玩膩,要不今日再挑選幾個吧,剛才已經派人去通傳了,三百美姬任你選擇,十個八個都可以。”
辰淩剛要邁步離開,聽到這話,心中又驚又怒,想不到魏公子如此直接拉攏,用美人贈送,暗怒的是他,也太也不把歌姬當回事了。
“殿下,上次贈給辰某的,已經很多了,無須再挑選了。”
魏鈺笑道:“美女贈英雄,你可不要客氣了,這些歌姬又不做妾侍,隻是賞歌舞,陪喝酒、侍寢而已,不必擔心會被白家大小、洛才女等紅顏生氣。”
辰淩看到魏鈺滿臉熱情,不好拒絕,不知這是不是對方在試探他的忠心,把自己當成這一方的人,一旦拒絕掉,會不會讓魏公子有所懷疑呢?
“殿下,如果真要送姬女,不如就送姚氏姊妹花吧,兩次陪寢,其中趣味,真是妙不可言。”辰淩趁機脫口而出。
魏鈺愣了一下,說道:“這姚氏姊妹,三年前就已經破處了,如今陪睡賓客不少,辰淩你真要把這兩個姊妹,帶回辰府嗎?這不大合適吧?”
辰淩搖頭失笑道:“衣不如新,人不如舊,當年我來大梁,最先陪睡隻有怡兒和姚氏姊妹,後來怡兒被害了,我總有一種愧疚,這次見到姚氏姐妹,觸景生情,她們倆對我而言,並非隻是陪睡的歌姬,而是當時人生境遇的一種回憶,曾經滄海難為水,莫過如此。”
魏鈺聽著微微點頭,似乎也有些動意,想不到辰淩如此重感情,越是如此,這樣的部下越值得栽培,念著舊情,重情重義,感覺不同意似乎都不近人情了。
“成,既然辰淩你如此想法,本殿下也就不強迫你挑選新人了,這姚氏姊妹,與其留在侯府受人欺負,不如到你那有個好歸宿。”魏鈺語氣中充滿感慨,曾幾何時,他也很迷戀這對姊妹花,隻是現在,他身邊不缺美姬新人,對以前的,已經不感興趣了,但是看到自己睡過的一對姊妹有了一個好歸宿,也有一點惆悵。
當下,魏鈺派侍女前去通知姚月、姚莘準備一下行李,準備跟著辰都統回府,得知消息的姚氏姊妹差點驚喜瘋掉,慌忙收拾東西,甚至根本沒收拾全,隻揀幾件常穿的衣衫,還有一些貴重首飾、這些年積攢的私房錢,各拎著一個小包,急忙快步走來,生怕晚一會,魏公子或辰淩會改變主意。
“拜見殿下、辰公子!”
魏鈺點了點頭,掃了二女一眼,為了討好辰淩,故意訓話道:“辰都統對你們二人陪睡服侍甚是滿意,讚不絕口,加上你們與辰都統又是舊識,辰都統乃是念舊情之人,故此向本殿下討要你二人,本殿下決定,把你倆送給辰淩都統,日後去了辰府要好生侍奉,膽敢辱沒侯府的規矩和門風,沒你們好下場,知道嗎?”
“奴家謹記。”二女戰戰兢兢回答。
魏鈺拿起奴婢契約一同遞給了辰淩,微笑道:“本殿下,把你的回憶送還給你,望君珍惜,人生很多時候,都不能回頭的,如今再次回到一年前的原點,希望你能為本殿下如虎添翼!”
話說到這,深意和暗喻已經很明顯了,辰淩拱手抱拳一禮道:“辰淩謹記,定不負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