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淳於臻,拜見儲君。”
“愛卿平身,今日進禦書殿,都有哪些密報要奏?”
“回儲君,有三件事要稟奏,一是關於五國盟軍在函穀關外,與秦軍廝殺了五日,雙方損失都非常慘重,函穀關岌岌可危,但盟軍也傷亡巨大,幸虧公孫衍分批進攻,把傷亡平攤,而且糧草不濟充足,暫時還沒有萌生退意,但是寒冬即將到來,如果半月內還攻克不了雄關,恐怕盟軍不戰自退!”淳於臻稟告最新前線戰報。
辰淩微微皺眉,盟軍若失敗,秦國就無法傷元氣,那樣秦國休養幾年,閉關不出,就能恢複過來,到時候我燕國還未強大,秦國就要出關了,麵對強秦對手,統一更加艱難。
“不行,一定要在此次削弱秦國的力量,重創秦國,讓他滯後十年、二十年,等它恢複過來,已經遠不是燕國的對手,這樣就能贏取時間和機會。”辰淩心中合計著,暗下狠心。
雖然說秦王是他名義上的親舅舅,秦國是他的姥姥家,但是在這大爭之世,這種裙帶關係和親情,在國家利益麵前,薄如宣紙,翻臉比翻書還快,聯姻隻是政治的需求,一種結盟締約的手段,沒有實質意義。
“荊楠那邊有什麼紕漏沒有?”
“暫時還未出現,公孫衍已經三次派人去請他出戰了,荊楠仍借口突破五階武者,身體虛弱拖延著,不過公孫衍是真著急了,還親自去河東大營探望過他一次,擔心瞞不住多久。”淳於臻有些擔憂道。
辰淩輕歎一口氣,眼下形勢複雜多變,燕國這裏正需要他,至少要等破了齊國軍隊,他才能順利動身趕回河東戰場,又擔心河東失利,五國撤軍,那麼如意算盤就要破碎了。
“給荊楠傳去消息,讓他號令滕虎、沈錚等人加緊訓練,另外秘密準備好橫渡黃河的船艘,備好戰馬,回去後,我要搶奪風陵渡,奔襲櫟陽!”
“奔襲櫟陽?那可是秦國的陪都,前線吃緊的時候,曆代秦王都在櫟陽指揮全局,作為都城督戰,裏麵有河西一帶軍隊所需軍械和糧草等,防守嚴密,難以得手,儲君孤軍深入,可是兵家大忌!”淳於臻焦急勸慰道。
辰淩搖頭失笑道:“寡人自有辦法,橫渡黃河,奪下風陵渡,夜裏奔襲百裏外的櫪陽城,秦軍做夢也想不到,魏軍會突然奔襲後方櫟陽,火燒糧草,等秦軍回防,我會在沿途伏擊,讓秦軍被迫放棄函穀關,退守潼關,河西數百裏的秦川,就落入盟軍之手,寡人目的也就達到了。”
淳於臻見儲君如此有信心,也就不再勸了,繼續道:“二是錦衫衛機構已經成立,專門負責打探列國之間的情報,按照儲君的提議,分為明衛和暗衛,明著也有一些管轄的生意,作為刺探情報所需的盤纏和經費,暗中打探各種情報,暫時由臣擔任指揮使,軍方年輕將領皇甫奇擔任副指揮史!”
“三是魏國辰府別院已經竣工,利用白家折返的利潤,給府內增了十萬多兩黃金,準備置辦酒樓、當鋪、星辰閣商會等,都在進行著,白大小姐沒少幫忙。”
辰淩聽完,對白若溪思念更加強烈了,她的嬌軀、她的容顏、她的美貌、她的智慧,讓辰淩愛戀和欽佩,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要報答她的深情,迎娶進王宮內,冊封為貴妃,或者成為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