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卓爾不群的奇男子,越來越神秘,越來越有魅力,讓白若溪無時不刻地思念著她的夫君!
就在她欣賞風景,寄托相思的時候,貼身侍女從石路小徑宛婀娜走來。
“大小姐,有一個侍衛說是從河東邊關趕回王城,帶給大小姐一封家書!”侍女乖巧地說道。
“一封家書?哦,是淩哥!”
白若溪欣喜若狂,急忙接過信函,果然是辰淩特製的信封,抽出家書後,辰淩灑脫大氣的書法字體活躍在紙上,龍飛鳳舞,一氣嗬成,裏麵的關愛之情,關心之意淋漓盡致地表達出來。
“若溪,我最愛的人,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正在邊關疆場上,對著大梁城,深深地思念你——”
辰淩一番現代人寫給心愛女生的筆法,毫不掩飾地表達自己對白若溪的愛戀,一字一句,用詞既新穎又直抒胸臆,沒有什麼之乎者也,陳詞濫調,而是羅曼蒂克的語調,讓白若溪讀起來甘之如飴。
最後峰回路轉,一首古詩結尾:萬馬奔騰破稷山,孤城遙望函穀關,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西秦終不還!
從溫柔細語,小男人的疼愛,到身穿金甲,揮師百萬的大將軍,身份的轉換,一個雄姿英發的男兒頓時浮現在腦海,氣節一下子升華起來,讓白若溪全身悸動,傳遍四肢百骸,整個人陶醉了。
“淩哥,我好想你——”白若溪喃喃自語,整個人臉頰潮紅,芳華絕代,豔麗無雙。
“大小姐,你真美!”貼身丫鬟覺得這一刻的大小姐最美了。
“咯咯——”白若溪輕笑一聲,也不回答,嘴角間風情萬種,從未有過的女人感覺,讓她品嚐到愛情和幸福的滋味兒。
大梁城內,太傅府邸。
迎客堂內,張儀、甘茂、馮喜,還有一位來自秦國的使臣,四人坐在玉案前,喝著悶酒,談論當前政事。
“張先生,甘先生,這次不論如何,你二人都要趕回秦國了,合縱大軍擊敗了司馬錯老將軍,此刻正在黃河沿岸設防,禁止任何商人進入秦國河西,企圖封鎖秦國商貿往來!其次各國都在增兵添將,不肯放過這次削弱秦國的機會,在函穀關屯兵,要進攻秦國!赳赳老秦,共赴國難,這一次,形勢危急,兩位一定要隨卑職離開魏國,回到秦國共圖大計,抵抗外敵。”使節名叫景愈,老秦族子弟,為保住國難,熱血激昂請張儀和甘茂回秦。
張儀沉默不語,心想五國這次大動幹戈,看來是動真格的了,封鎖住入秦的要塞和渡口,禁止商貿入秦,以西秦偏僻之地,沒有商人進出,經濟封鎖,兵器、海鹽、絲綢、布匹、戰馬、農具等,都成了問題,幸好有巴蜀糧倉做後盾,否則這次秦國真要亡國了。
“司馬錯將軍現在如何了?”甘茂忽然問道。
“司馬上將軍在河東戰場上,肝火攻心,憂勞成疾,髒腑皆損,太醫令也束手無策了,恐怕隻剩下兩三個月的光景,唉——”說到一半,那景愈竟然哭啼起來。
甘茂感歎道:“我和陳軫、張相國曾分析過辰淩,有他在,秦軍不可大意,特意讓陳大夫捎話過去,提醒司馬將軍,不可低估辰淩和公孫衍這對組合,怎麼還敗得這麼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