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羽在另一名武師的保護下,帶著一夥人,朝著南麵河流的方向突圍,滕虎、沈錚帶著一百多人追擊在後,其它人都在林地外草野上混戰,刀光劍影,鮮血飛濺,委實激烈。
“該結束了,小輩,受死!”任滄泉忽然大吼一聲,爆發了戰力,劍光交織如網,劍鋒唰的一聲,刺破空氣,挑向辰淩的前腹要害。
這一劍無論在角度、速度和機會的拿捏上都非常老辣狠穩。
辰淩危及之下,身子一斜,重心明顯的歪斜了,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任滄泉大喜過望,用勁壓腕,劍鋒跟著下壓,仍如毒蛇吐芯一般追向辰淩的身子,要將對方刺破一個血洞才肯罷休。
就在當劍鋒刺到辰淩的時刻,後者忽然一個折身淩波步,歪斜近乎倒地的身子一下子旋轉而過,如同不倒翁般,刹那間辰淩已經出現在了任滄泉的身後,形勢逆轉,握劍迎風一斬。
“嗤——”一道血口嗤啦地扯開,劍身割破了任滄泉的後脊,一位武師,慘叫一聲,身子驟然前傾,仰天噴了一口血,踉蹌滑出四五步,這才止住摔勢用劍觸地,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受了近乎致命的重傷。
“怎麼可能?你…你隻是個武徒,能殺得了我堂堂武師,而且,你的劍術和身法,根本沒見過,難道說古老劍派的弟子?”
任滄泉哇地有吐了一口血,撲通倒地,剛才辰淩那一劍,已經斬斷了他的脊柱,幾個呼吸過後,血液無法通過脊梁神經上輸,心髒和腦部同時缺血枯竭而死。
辰淩越級擊殺了一名武師高手,令周圍的武卒振奮,士氣爆發,此消彼長,很快數百的魏卒就把數十名劍手圍殺幹淨,有的正在奔逃,也本弩箭射殺,滿地屍骸,大獲全勝。
不一會滕虎、沈錚等人帶兵歸來,他們直追到河流岸邊,擊殺了一部分抵抗的家將武士,卻沒有找到白夜羽的蹤跡,算是美中不足之處。
半個時辰後,白若溪的家將與辰淩的武卒彙合,連夜撤離出荒野,直奔落魂坡峽穀。
到天明時,方圓數裏之地全化作了焦土,火苗仍在遠處延續著,但已減弱多了,幸好外圍斬斷了連接,還有河流阻擋,火勢才能被控製。
這次辰淩巧施妙計,並沒有損失多少兵卒,連展雄、白夜羽是甚麽樣子都沒看清楚,就滅了魏國大盜展雄,破了敵人的夜襲之計,正可謂“善戰者,無赫赫之功”。
這一場反襲戰約略估計,最少燒死射死對方超千人之眾,擊殺數百人,大約破敵兩千,而己方隻損傷了幾十人,輕傷百人,以少勝多,令眾人無不驚歎佩服。
由於白夜羽和展雄的人馬都趕去偷襲商隊,落魂坡沒了伏兵,夜裏很順利地通過了峽穀,翌日辰時,辰淩等人已經與前方的兩千多兵馬彙合在一起,隊伍頓時壯大,脫離了危險。
白若溪一襲錦繡勁裝,外披的鬥篷,***棗紅馬,柳腰纖細如蜂,翹挺傲人的一對玉峰在那緊身武士衣下原形畢露,策馬奔馳時,那對玉兔兒在衣下活潑地跳躍著,簡直看的人眼花繚亂,傾國傾城的容顏令百花失色,當她策馬來到辰淩麵前,看著他那矯健英武的身姿,芳心禁不住加速蹦跳,臉蛋兒上悄悄浮起了一抹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