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難,做老大更難。
每天早上起來我對著鏡子大喊三聲:“我行!”
為自己打氣,晚上回來我又對著鏡子喊:“我TM又瘦了!”你問我是誰,我就是咬鵝嘛!取了這個名字其實我根本就不知情,是非常無辜的,我的ID是我委托打裝備1號幫我申請的。當時隻叫他幫我申請個ID,誰曉得這個畜生自作主張給我弄了這麼一個名字,害得我解釋了半天,才讓婆娘相信我不是那種變態狂,你說我心裏還真的這麼想的,問問你先,你要是對老婆有這心思,那就算我有;要是你沒這心思,就別拿屎盆子扣我頭上,妹子我追到手還不到一學期呢。
我開始一看這個名字隻是覺得拗口,等打裝備1號假惺惺對我說這名字要分開念,絕對是淫而不蕩,蕩而不淫。我這個人,我的行會都沒我的名字在服務器裏麵出名,聽說有個吃飽了沒事做,擔心包子變不成屎的家夥在一個叫什麼17173的遊戲網絡論壇發了篇《論六區三峽十大變態名字》的文章,我很榮幸的位列第三,原本作者讓我打算做狀元的,但第一和第二估計是一對情人,名字也取得又那麼讓人浮想聯翩,我就被無情的刷了下來。現在的狀元叫鋤禾,榜眼是當午,我退居探花。
其實我真正的名字叫鄭吉,一個大老爺們的名字可聽上去有點娘娘腔,所以我寧願別人叫我咬鵝什麼的;我老爸是西南政法大學文革後畢業的第一屆大學生,叫什麼鄭洪慶,在他的那一屆同學裏也算是沒什麼出息的了,就在重慶沙坪壩司法係統不大不小的官;我爺爺叫鄭之賢,解放前就是黨的民主友好人士,離休在家閑得荒呢。
小時候我經常要求我老爸換個名字,但老爺子說挺好的。鄭之賢這三個字有輩分,也有名有字,和老爺子的時代劃得上等號;老爸鄭洪慶國慶五周年出生的,和王抗美、趙四舊一樣也有時代特色;我的鄭吉嗎,我出生的時候剛好改革開放了,又是長子長孫,家裏的人都希望我平平安平,大吉大利,沒找算命先生,也沒查家譜,拋開所有的繁文縟節就簡簡單單的取了個吉字。
扯遠了,今年我讀大四了,馬上就要去實習了,讀大四了就有的是時間,平時根本就沒什麼課,該學的都學了,該考的都考了,隻有一個畢業論文,就算是這樣。
我也累啊,每天回來的時候骨頭架子都散了,吃完晚飯到川外等我現在的婆娘一起去網吧玩傳奇,玩到10點多就和婆娘一起回來睡覺,等婆娘睡熟了,我又偷偷翻牆爬出來,婆娘沒醒前我又要輕手輕腳的溜回去,一連就是整整一個星期,就是為了多收幾個人來入我這破會,我是使勁了吃奶的力,耍遍了各種花招。上次去沃瑪寺廟三層帶小號觀光旅遊結果被小魚家族給趕了出來,丟盡了臉麵。不過也有好的,前幾天收了幾個叫什麼毛血旺、酸菜魚、回鍋肉的家夥就不錯,尤其是毛血旺這次給我介紹了兩個不錯的小弟,今天晚上就跟叫家屬抬人說一聲,明天我在瓷器口請他們幾個吃頓飯,哦,對不起應該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