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都會治什麼病啊?”王嵐感興趣的問道。
楊凡努力回想一下,一邊掰手指一邊說道:“很多啊,比如說跌打損傷,舊傷頑疾,五髒六腑,我都會一點,當然一些絕症我是治不了的。”
“那帶狀孢疹能治嗎?”張雪茹忽然插嘴問道。
“帶狀孢疹?那是什麼?”楊凡有些茫然的問道。
“就是水痘。”王嵐無奈的說道。
“哦,水痘啊,能啊,凡事古代的病症我基本上都會一點,不過都是些偏方。”楊凡自豪的說道。
之前楊凡也留意過《始皇醫典》裏麵記錄的偏方,湊巧也看過水痘的治療辦法。
“不過你問這個幹麼?”楊凡有些疑惑的問道。
張雪茹咬著嘴唇,忽然眼圈有些濕潤的說道:“我,我媽得了水痘,醫生說由於水痘長的位置太刁鑽了,不能做手術,隻有尋找民間的偏方才能治療,我朋友打聽到戶棚區裏有一個老中醫會治水痘,所以我才會……”
說著,張雪茹忽然哽咽起來,泣不成聲的補充道:“所以我,我才會開那麼快,撞,撞到人了……”
看著晶瑩的淚珠流淌在張雪茹那精致的小臉上,楊凡的心忽然莫名的被刺痛,心底忽然生出一股衝動,想要義無反顧的衝上去將她攬入懷中好好保護起來,可惜他再也不敢承受第二個十二刀。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們馬上去幫阿姨治療,好嗎?”楊凡輕輕拍著張雪茹的香肩,溫柔的說道。
“嗯。”張雪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乖巧的點了點頭。
吃過楊大廚做的午餐,張雪茹載著楊凡來到了江城第一人民醫院。
張雪茹的母親所在的病房是一處獨立的特護病房,裏麵布置除了醫療設備之外就和家中一樣,病床旁邊,守護著一個兩鬢斑白的中年人,正握著張雪茹母親的手,低聲說著什麼。
“爸,媽怎麼樣?”張雪茹輕手輕腳走了過去問道。
中年人抬頭望了張雪茹一眼,沉默片刻,哽咽的說道:“水痘後期,開刀也很難治愈。”
“怎麼會這樣?早上媽不是好好的嗎?”張雪茹情緒激動的吼道,也許是聲音太大,病床上的張母醒了過來。
“媽,你醒了,我給你找了一個大夫,他有治療水痘的偏方,你一定能好起來的。”張雪茹緊握著楊母的手,聲音沙啞的說道。
“阿姨好,伯父好,我是雪茹的同學,我叫楊凡,你們叫我小凡就可以了。”楊凡遙望著病床上的楊母臉色鐵青,恐怕已經病入膏肓了,再拖下去,楊母的危險就會越大,所以楊凡才會唐突的走上前去自我介紹道。
“雪茹的同學,這?”張雪茹的父親忽然抬頭看了一下楊凡,整個人一下子僵住了,有些生氣的對張雪茹說道:“雪茹,你怎麼能拿你媽媽的性命開玩笑呢,連那些老中醫治不了的病他怎麼可能治得好,不行,我不能拿你媽媽的性命去冒險。”
楊凡尷尬的撓了撓腦袋,說道:“叔叔,您看阿姨胸口的水痘都破了,已經是水痘晚期了,而且阿姨還氣虛,再拖下,阿姨就很危險了。”|
張雪茹的父親剛想反駁,可是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小子怎麼知道水痘長在胸口而且已經破了呢,難不成是雪茹告訴他的,可是阿敏的氣虛他又是從何得知的呢,難不成這小子真的會看病?
想到這裏,張雪茹的父親臉色好了點,糾結了半晌,才點頭同意,不過條件是,必須有醫生在場,全程監護。
獲得了監護人的同意,一切就好辦了,不過礙於男女有別,楊凡並沒有親自操刀上陣,額,操筆上陣,而是一邊讓張雪茹形容張母的病狀,一邊指導著張雪茹揮毫在楊母的胸口畫龍,不一會兒,一條墨龍便出現在了楊母胸口,包圍了所有的水痘。
然後楊凡又開了兩幅中藥給楊母服下,不到兩個小時,楊母鐵青的臉色開始恢複紅潤,胸口的水痘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蔫下去,看的周圍的女醫生都是睜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看著楊凡。
這太神奇了,簡直如同仙術一般,眨眼間便治好了眾醫師都束手無策的頑疾,令在場所有人都驚訝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