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也鬆了口氣。至少老頭那邊是安然無恙的,不過在走之前,老頭的兒子說要見我。
然後我就看到一個比我大點的年輕人,整個人很斯文像是教書先生,他看見我就笑道:“你好我叫宋勤。”
我對著他點點頭,宋勤就從口袋裏拿出一塊包著布的信封給我,什麼血跡斑斑的而且郵票都是二十年前的款式,讓我有些顫抖的接過信。
宋勤就和我歎氣遺憾,說:“老實說這是我爺爺在清醒時的一個心願,他希望我把信交給你,肯定是想到自己又會變得瘋瘋癲癲,才會交代我的。”
“這封信是你爺爺給我爺爺的,二十年前我才五歲,那時候村裏很奇怪總是會有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直到你爺爺和你爸爸抬著一個箱子過來時那些怪事就再也沒發生過了。所以那紅雕箱子對我們來說,特別重要,現在不能還給你,但希望這封信能對你起到作用。”
說著他感覺的朝我鞠躬了三下,最後轉身離開了看守房。獨留我握著手中的信封,心中不斷跳躍起伏,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幾乎是雙手顫抖的想拆開信,可是還沒拆完,就被隻手搶走了。讓我惱怒的抬起頭看到來人正是林大河,他抽著煙,拆開信封看了內容,看了一會,他就把信還給我。
令我氣憤喝道:“你這家夥!我算是認清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了!!”
林大河沒有搭理我隻是抽著煙,不以為然的看了我一眼,隻道:“阻礙我辦案的人,不管你是什麼人,隻要被我盯上,除非你無罪安然無恙,如果有罪,你就等著被我逮捕吧!”
他放完話後,掐滅煙把煙蒂扔在我腳下,讓我氣得對著門狠狠踹了一腳。
我握住信封小心翼翼的打開內容,發現裏麵就寫了一句話:“盡人事,聽天命!”
爺爺的字跡公正規範的用墨筆寫著,僅僅六個字,根本看不出什麼,讓我不禁低沉的順著牆壁滑坐在地上。
手裏還是老老捏著信封,我怔怔無神的盯著信紙,一時怎麼都想不明白,隻道握太久手心冒汗時,我小心的擦擦汗漬,正要把信放好。
突然紙張被風吹動飄了幾下,信紙的角反方向折了下,讓我感覺特別奇怪。
這信紙是逆著風折起來的,該不會有什麼提示吧?這麼一想,我重新打開裏麵的裏麵,發現那一句話已經被汗漬糊成黑團,上麵的字跡已經看不清字樣了。
我立即慌張起來,重新去吹吹信紙,就在吹了幾口氣的時候,那團黑墨,既然詭異的變成六個黑點,黑點又緩緩轉變成一些細小有形狀的文字。
讓我立時低頭聚精會神的去看文字的內容,好不容易一字字看完,而文字的內容讓我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原來這才真正的線索!
文字內容寫著:“紅雕木箱子,不在北方山。”
“其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