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過飯,楊不凡和眾女在院子內堆了一個雪人,幾個美女都戴著手套站在院子裏相繼給雪人照相。嶽楊氏拿著掃把和麻木去擦車,昨晚下了一夜,車完全被雪給淹沒,必須得清理幹淨。說實在的,楊不凡看到這輛車就感到有點過意不去,也沒想那麼多,柳天是自己的老丈人,老丈人送禮物,沒法退給他。
玩了一會兒,嶽楊氏和楊瀾去幫鄰居家殺豬剝皮,張豔提議出去溜達溜達,秦琴要坐坐新車,表示外麵雪多路滑,所以隻好步行去逛。
因為懷著孕,楊不凡不敢帶著秦琴走太長的路,就在附近村頭帶著張豔了解一下鄉下的風土人情。幾女一路上都在拍照,站在雪地裏拿著手機不停的在照相。楊不凡也湊上去和幾女來了一個合影,王心語負責照,楊不凡和張豔站在一塊,三人照了一張。
然後由張豔照相,王心語站在楊不凡身邊,也照了幾張。
從村頭逛到村尾,恰巧碰到了媒婆從路那端走來,秦琴頓時拉著一張臉,道:“看到她,準沒好事。”
“她誰啊?”張豔低聲問道。
“一個媒婆,上次給徐若雪說媒的就是她。”王心語低聲回道。
張豔表示明白,和媒婆麵對麵走過去,楊不凡伸手打了個招呼:“媒嬸,早啊。”
媒婆一聽,當即笑逐顏開,道:“不凡哪,我聽說你家裏又來了一個小姑娘,是不是這位啊?”
媒婆說完指向張豔,使得張豔一愣一愣的,三十歲了還是小姑娘,這個稱呼十分貼切,應該說,張豔已經是個少婦了,即將成為婦女的少婦。就知道媒婆要打張豔的主意,楊不凡笑了笑。
“這丫頭長得真好,姑娘,你多大了?”媒婆看著張豔,問道。
張豔道:“三十了。”
“三……”媒婆當即一驚,道:“三十歲?真的假的?”
“我女兒都八歲了。”張豔再次道。
媒婆聞言,笑了笑邁步離開,一邊搖頭歎息。秦琴捂嘴咯咯直笑,說:“她是想給你說媒來著。”
說到這裏,楊不凡就展開了話題:“豔姐,你難道真不打算再找一個了?你人這麼好,還這麼年輕,完全有必要再談一次戀愛的。”
“算了吧,我都沒往這上麵想過,姐姐的菊花是永遠幹旱的,實在忍不住的時候自己安慰安慰就行了,找什麼男人,不要。”張豔哼道。
一句話說的楊不凡徹底無語下來。張豔不想往這上麵扯,拉著王心語和秦琴道:“那邊有個超市,我們過去買點東西吃。”
於是,楊不凡邁步跟上,一同往超市中走去。張豔拿了兩包口香糖,要了四杯奶茶,在超市泡了開來。即將出門的時候,楊不凡看到有四五個小姑娘從超市中走出,楊不凡一看,其中還有一個自己認識的。
“張雨欣。”楊不凡瞅著那群姑娘中的其中一個,叫道。
張雨欣,也就是月舞雲袖,聽到楊不凡的聲音往這看了一眼,道:“哦,好巧啊,買東西嗎?話說,你的女人可真不少,那個不就是千山暮雪嗎?跑這來了?”
楊不凡聳聳肩,算是打了個招呼,說:“難道就不能來了?”
張雨欣是隔壁村的人,這個超市位於兩村之間,所以碰巧遇見一次不是什麼巧合。張雨欣就嗤笑一聲道:“我說這段時間怎麼沒見你上線,家裏有這麼多美女,原來天天在家裏打井,少年,要注意節製哦。”
“死丫頭,說什麼呢?”秦琴瞪著張雨欣,鬱悶道。
“嘻嘻,人家開個玩笑,走了哦。”張雨欣擺擺手,一句話惹得周邊的女孩子咯咯直笑。
…………
從超市回到家,由於無聊,張豔提議要打麻將,秦琴和王心語都舉手讚同。楊不凡跑到李大牛家找了一桌麻將,拿回去給幾女打。秦琴、王心語、張豔和柳顏四個人圍坐在桌前,張豔攬著頭發,翹著腿道:“打多少的?一圈,最低一百,玩不玩?”
張豔穿著棉絲襪和短裙,上身一件毛呢大褂,腿翹起來,楊不凡不經意間看到了她雙腿間的鑲花小內內,有幾根黑色的毛發從小內內邊緣露了出來。楊不凡猛地打個激靈,將視線轉移。張豔衝楊不凡噗嗤一笑,一邊搓著麻將,一邊道:“姐姐的沒什麼好看的,都有一點黑了。”
“什麼啊?”秦琴抬頭問道。
楊不凡聽出了張豔話裏的意思,幹咳兩聲,張豔將翹著的腿收回來,道:“你們還沒說打多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