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陳駿德對著轉身無走的袁寶貴大聲的喊到,並且幾個大步來到他麵前。
“袁兄弟請留步,我陳駿德決定的事就不會再改變。別人如何說你與我何幹?衝著你能為兄弟委曲求全,你這個護衛首領我陳駿德是要定了!不為其他,隻源於我相信你”!
“少爺,你最好在想想,再說了,那齊大嘴也不是不回來了,有他在定能護得少爺周全。即便少爺要增添人手,我手下的兄弟都是跟著少爺好久的老人,不若楊吉等人,少爺也用得順手不是?何必舍近求遠呢”!
陳駿德並沒有理會麵紅耳赤,苦口婆心的董康,盯著袁寶貴的眼睛繼續追問道:“袁兄弟意下如何啊”?
“噗通”一聲袁寶貴跪在了地上,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咣咣胱”
三個響頭之後袁寶貴便伏在地上顫抖著肩膀泣不成聲,哭聲中蘊涵著說不盡的委屈,在這一刻完全的發泄了出來。
“哎呀,袁兄弟這是幹什麼啊?快快起來,你我兄弟之間行此大禮,豈不是讓我折壽了嘛”。
陳駿德見狀急忙上前拉著袁寶貴的胳膊,欲將他攙扶起來。
“陳少主,我袁某人代馬嘎山三百多弟兄謝謝你。這段日子兄弟們過的苦啊,連走路都抬不起頭來。今天陳少主的一席話,讓兄弟們心中也有了底氣。既然陳少主看得起我袁某人,我也不是那矯情的主。日後必為陳少主所驅使,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哈哈,袁兄弟快人快語,甚和我的脾氣,趕快起來吧。一會你去挑幾個得力的兄弟,人數在三十人左右就行。其他人我會讓董康妥善安排,你放心好了,隻要心甘情願的入了我平頂山的大門,我陳駿德絕不會再讓他們受半點委屈,日後那些流言蜚語我也決不允許在出現在平頂山之中”!
袁寶貴站起身來後重重的點了點頭,對於陳駿德他是十分的信任。兄弟們的命他都能全數饒過,這些話豈能有假?
陳駿德看著滿麵淚痕的袁寶貴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說道:“袁兄弟放心好了,我不是田立民,也幹不出他那樣背信棄義的事來。今後你我兄弟之間真誠相待,互相扶持,相信我,你今天的決定絕對不會是錯的”!
“陳少主”!
“誒,兄弟之間哪能如此稱呼,叫一聲陳兄弟即可”。
站在一旁的董康是忍無可忍了,無視自己的話也就罷了,咋地還稱兄論弟上了呢?我叫少爺,你一個外來戶叫兄弟,哪有這樣的道理啊?
“那個袁兄弟,我們都叫少爺,你也稱呼少爺吧,這樣還顯得親切些”。
“好!少爺日後有事盡管吩咐,我必定竭盡所能,不辜負少爺的知遇之恩”!
陳駿德與破涕為笑袁寶貴相互的看著,兩個男人之間就此結下了不解之緣,日後金戈鐵馬兩人俱是共同麵對,而被人稱作叛徒的袁寶貴是一次又一次的救得陳駿德於危難之間,可謂是肝膽相照,忠義無雙。
白豔兒最近很是苦惱,經常一個人坐在房間裏悶悶不樂,一想到陳駿德因為那個寡婦跟自己發火,這心裏頭有說不出的難受。
“豔兒,今天天氣不錯,我弄來幾個風箏,不如咱們去放風箏吧”。
“你給我滾,別沒事來這煩我”!
白豔兒想到不用想,這個聲音自己實在太討厭了。盛嗣超這段時間天天來這煩自己,本來就心情不好的她,又怎麼會給這個死皮賴臉的盛嗣超好臉色呢。
“唉,又失敗了,自己該如何才能俘獲她的芳心呢”?
屢敗屢戰的盛嗣超手上拿著風箏,搖著腦袋,唉聲歎氣的往回走。
“盛大當家的這麼巧,你這是剛從姑姑那回來嗎”?
一心想來跟白豔兒好好談談的陳駿德,打老遠就看到搖頭晃腦的盛嗣超向自己這邊走過來,不用想這肯定又是在白豔兒那碰壁了。要說起這個盛嗣超還真是執著,被一女子冷語相向了這麼久,卻依然幹勁十足,毫不氣餒,果然有大男子氣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