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兩位兄弟的支持了,我也是在這裏說一句,今後的路很不好走,流血犧牲都是在所難免的。可我遼東大好男兒,豈能受製於那小小的建奴?不管前方的路有多難走,我都要帶著兄弟們披荊斬棘,絕不會後退一步!如果有兄弟想退出的,我陳駿德絕不阻攔,我也不會怪他什麼,畢竟是人各有誌嘛。大家相聚一場,日後但凡有用得到我們的地方盡管開口便是,我陳駿德必然是鼎力相助,決不推辭!大家也不用著急,多想幾日在給我答複,這也是給你自己的一個交代了”。
陳駿德也沒想要逼迫他們,也給了他們時間好好考慮一下,這等大事也不是倉促之間就能決定了的。
眾人聞言皆是點頭同意,今天這事確實需要好好想想,等一會回去之後,必要呼朋喚友仔細的聊一聊。
“那就這樣吧,晚上的時候山寨大擺宴席給諸位接風洗塵,各位當家的也是一路辛苦,都回去好好歇歇吧”。
眾人對著開口說話的劉老大拱了拱手,便都出得聚義堂,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而明顯看得出來是分為兩派。一派是持反對意見的胡海峰,而另一派卻是支持陳駿德的盛嗣超、付天奇兩人,一路上都是交頭接耳,想必也是在探討今天的事吧。
“駿兒,你到最後為什麼鬆口了呢?這不像你一貫的風格啊,要是走的人數太多,你不是白忙活這麼長時間了嗎”?
麵對劉老大的質疑,陳駿德隻是微微一笑,語氣無比輕鬆的說道:“義父,之前是我的想法有誤,總覺得人多力量大。可今天孩兒明白了一個道理,人不再多齊心就行。還有孩兒算計了這麼久,可到關鍵時刻差點功虧一簣,可見陰謀詭計難登大雅之堂。日後孩兒一定記住教訓,對人要用真心才行”!
“嗯,你能這樣想為父心中甚慰,看來你現在也是能掌握全局了,日後這事我也就不出麵了,都交由你來操持吧。要是有什麼不太清楚的,去找豔兒就可以啦”。
“義父放心,孩兒必定竭盡全力,不會給義父丟臉的”!
劉老大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左右,突然疑惑的開口問道“對了駿兒,豔兒今天怎麼沒有來呢,最近都沒看到她人影,她是怎麼了嗎”?
唉,陳駿德心中滿是無奈,怎麼她一有點事所有人都能注意到呢?這事鬧的,一會自己就去找她吧,大不了認個錯、服個軟,別到時候弄得滿城風雨的就好。
“好像是身子有些不舒服,孩兒這就去看看她,義父不用擔心了”。
“嗯,那就好,為父之年齡大了也是坐不起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回去睡一覺去”。
陳駿德扶著打著哈欠的劉老大往回走,剛到門口的時候,劉老大便讓陳駿德去忙其他的,他自己帶著人便走了。
陳駿德決定去找白豔兒一趟,最近沒有她的日子感覺甚是無趣,今天自己一定要問個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對徐佳欣那對母子是那樣的惡語相向。
“兄弟們都堅持住,陳少主饒了咱們一命可不是讓咱們白白吃飯的,練就一身的本領,日後才能報陳少主的大恩大德”!
董康看著一起扛著圓木的袁寶貴等人臉上盡是佩服之色,這個訓練之法還是陳駿德想出來的,兩人為一組,一前一後,圓木下還墜著鐵匠們剩下來的廢料,這扛在肩膀上進行蹲起訓練,既鍛煉力量,又能增進共同患難人的兄弟之情。
此時袁寶貴幾乎是獨自一人扛起的圓木,而這腿上一起一蹲之間壓得他是憋紅了臉色。可他仍是咬著牙挺著,汗水如泉水一般瘋狂的湧出,可那堅毅的眼神卻是射出不屈的光芒,給了他原馬嘎山的兄弟極大的希望。
“少爺,你快來看,這個人你還認識嗎”?
董康看著遠遠走過來的陳駿德急忙迎了上去,指著袁寶貴對陳駿德問道。
陳駿德可是看了好半天這才認了出來,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