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這句話,陳駿德毫不猶豫的推開房門,一個大步就走了進去。他那猴急的模樣讓白豔兒心中一頓非議,這小子還說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呢,這還沒見到人呢,就這個色樣了。要是這姑娘再長的標誌點,我這個大侄子哪還控製得了?不行,我也得跟著去看看,別讓這小子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嚇著人家姑娘。
此時這個女子的蓋頭已經摘了下來,描眉塗紅,嬌滴滴的坐在床上,真是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陳駿德也被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給深深的震撼到了。
隻見她一身紅紅的吉服,頭上金釵珠寶琳琅滿目,哪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從這也能看的出那個去見閻王的胡大磊是多麼喜愛這個未過門的妻子。五官錯落分明,臉上的皮膚白嫩照人。坐在那裏身形是恰到好處,真是多一分過胖,少一分顯瘦。當她看到陳駿德邁步進來之後,盈盈下拜,口稱:“小女子玉兒,多謝恩公搭救,請受玉兒一拜”!
陳駿德豈會讓一弱女子行此大禮,急忙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這個女子說道:“這位姑娘趕快起來,我陳某人也是舉手之勞,當不得你如此大禮。”也是出手太過倉促,一個不小心就碰到了這個女子纖細嫩滑的手,這讓陳駿德的腦中瞬間劃過一個詞……滑膩。並且這個感覺是揮之不去,縈繞在陳駿德的心頭。
這位女子臉上一紅,像是白皙的俏臉上抹上了一朵朵盛開的萬紫千紅,讓人忍不住去細細端瞧這讓人迷醉的顏色。玉兒慢慢的站了起來,調整了一下思緒,看著眼前這個就自己脫離苦海的恩人說道:“恩公切莫推辭,小女子對恩公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恩公來喝茶,還沒請教恩公尊姓大名呢。”玉兒將倒好的茶放在陳駿德麵前。
陳駿德也就坐了下來,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這個時候白豔兒進來了,當她看到玉兒的模樣之後,心裏頭暗讚自己跟了進來是多麼的英明。要不然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這屋裏的環境別說還真挺應景,別胡大磊那個混蛋屍骨未寒,這兩人就給他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來。
“姑娘切莫恩公,恩公的叫著,小生姓陳諱駿德,玉兒姑娘若是不棄,叫我一聲駿哥就可以了。”陳駿德被玉兒姑娘一口一個恩公叫的有些不太適應,這才出言糾正。
呦,這詞整的那叫一個酸,這看到漂亮姑娘這話都不會說了,這小子天天見我咋沒有這樣呢?白豔兒對於陳駿德現在的表現很是不滿,也不願在看到這兩人在這眉目傳情的,直接插言道:“好了,客套的話就別說的了,駿兒這次是捎帶腳把你給了,這位姑娘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我們也知道姑娘並非漢人,也不想知道你來這遼東所為何事,反正明天一早我們就要離開這裏回去了。剛才我與駿兒決定了一下,我們會派人將你送到安全的地方,要是有緣今後再見;要是無緣今天的事也就放在心裏留一個念想吧。行了,該說的都說完了,我們也走吧,駿兒!”白豔兒一把拉起還待喝茶的陳駿德,急匆匆的就往外走。
慌忙之中的陳駿德還不忘對這個蒙古姑娘玉兒說道:“玉兒姑娘,要是有什麼需要就對外邊的人說,明天早上我再來送你”!
看著被提溜出去的陳駿德,玉兒用手輕掩著自己的素齒朱唇,嬌聲的笑了起來。口中輕呼道:“陳駿德,陳駿德……”。
“你看你剛才那丟人的模樣,一遇到漂亮姑娘你就這樣,你說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這小腦袋瓜子裏一天天的到底想的都是什麼啊”?
陳駿德抹了抹自己臉上的唾沫,看著激昂慷慨的白豔兒心中升起一股無力的感覺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個姑姑就變得對自己這般關心了。雖說她現在有點勞哩嘮叨,可這種充滿親情的關懷,還是讓陳駿德很是受用。
“姑姑,快熄這股火吧,是侄兒的錯,以後不會再這樣了。這也累了一天了,姑姑也趕快去歇息去吧。嘿嘿,還別說姑姑一發起火來,模樣就變得更加俊俏了呢。”陳駿德麵對白豔兒的唇槍舌劍隻好舉雙手投降,要不然這說起來沒玩沒了,她不累陳駿德也是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