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好硬著頭皮開口問道:“姑姑一直看著侄兒,是有什麼要說的麼”?
白豔兒對於陳駿德的行為很是不能理解,是書讀多了,讀傻了嗎?這打仗不就是看誰人多,看誰不怕死嗎?哪裏有那麼多窮講究啊。這還的折騰一陣,這不是明擺的沒事閑的嘛。對於陳駿德的詢問,白豔兒也是沒好氣的回了句:“沒事,這咋還沒到地方呢”。
陳駿德也隻能苦笑了一下,聳聳肩,有道是眼不見心不煩,靠在車裏便閉上了眼睛假寐了起來。
其實這裏的人不光白豔兒不爽,就是在車外騎馬前行的董康也很是不滿。你說你話不說明白,早知道我自己去好不好,何必這“呼啦超”全去了,最後反而灰溜溜的回來了。搞得兄弟們都埋怨我一道了,你在車裏你是知不道啊,可苦了我這中間之人,上擠下壓,日子過得憋屈的狠。
當魏湘兒看到李千戶龍華山的時候,高興得直拍巴掌,終於可以不用再悶在車上了,這幾天這馬車坐的,著實是無聊透頂。就連白豔兒看上去也挺開心的,撩開車簾就往外瞅,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其實這還有一段距離的路程,陳駿德也不想打擊她們,這看山累死馬,指不定還得走多長時間呢。可不管怎麼說,目的地就在眼前。陳駿德在腦海中不時的編排一下即將開始的訓練科目,決定要打造一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鐵軍來。
不管過程如何,最終他們還是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李千戶。魏湘兒蹦蹦跳跳的下了馬車,頭也不回的溜達走了。白豔兒卻是派頭十足,活脫脫的領導前來視察一般,讓走在她身後的陳駿德連連的搖頭苦笑,這都是哪跟哪啊。搞得她像是啥子重要人物似的,真是讓人扛不住了。
董康帶著人去安排車馬輜重以及住宿的房間,並按照陳駿德的命令,將會在一個時辰以後,帶著人校場等待陳駿德的檢閱,訓練。
陳駿德剛一進屋就吩咐齊大嘴把小狗子叫來,對著自己的斥候隊伍,情報機關,陳駿德還是比較重視的。對於自己能夠做出正確的決定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小狗子激靈勁有,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跟自己一條心,已經涼了他好多天了,今天自己也要好好端詳於他。
不一會,忐忑不安的小狗子哆哆嗦嗦的現在陳駿德麵前,這幾天他也是擔驚受怕的,自己之前可是得罪過他,而且他能來到山寨也是自己的原因。雖說這小子現在混的風生水起的,可誰知道他會不會記恨自己呢。要不是自己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在山寨裏麵受盡苦楚,自己也不會這樣乖乖的等著他的消息。
“少爺,你找我啊?無論啥事你就吱聲,小的一定會使出吃奶的勁來給少爺辦了。”俗話說得好,迎麵不打笑臉人,小狗子先把這態度表明出來。
陳駿德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曾經也算是一號人物的小狗子,真是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擂,現在的他可算上是嚐盡了人間冷暖,世態炎涼了。
“小狗子,你這字號有些不雅,你本名叫什麼啊?”陳駿德笑著問道。
小狗子很多年沒有人叫他大號了,搞得自己也是有些淡忘,想了一會才回答道:“小的本名叫沙溝得,原來是希望自己家那幾畝沙地能多得些糧食,可沒過幾年別說地了,連人都沒有了,這才到山上來過活。久加上我又幹著那跑腿的活,而久之的就都叫我小狗子了”。
“原來如此啊,以後就叫你沙溝得了。沙兄弟,如果我可以給你一個讓你重頭再來的機會,你願意為這個機會放棄一切,完全服從於我嗎?”陳駿德直勾勾的看著沙溝得,眼神深邃,英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