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竟然被他識破了,自己想的挺好,想拖他一拖,可沒想到這小子現在學精了,不吃自己這套了。俗話說得好啊,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兩口子的事我又如何能管得了啊。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修了她,一了百了,多好。可這個操作上難度還是頗大的,一來大宇的父母絕對不會同意,二來呢他也絕不敢跟她提休妻這事的。除此之外哪還能有什麼法子啊,能做的就是讓她轉移注意力,不在圍著大宇轉就可以了。
“大宇,這個你得容我一段時間,我得好好想想才是,畢竟你這種情況也是極為特殊的。”陳駿德為難的說道。
馮天宇也是沒有辦法,隻能低下頭唉聲歎氣了起來。可這一低頭不要緊,看到陳駿德的右手有些紅腫,奇怪的問道:“駿哥這個手是怎麼回事啊?看著好像受傷了似的”。
陳駿德隻好用對其他的借口一樣回答給馮天宇道:“哦,這個嘛是我不小心磕著了,沒有什麼大礙的”。程琳兒這個時候放下手中的針線,充滿歉意的看向陳駿德,陳駿德呢則回了她一個不要放在心上的眼神。
“這個不會影響你鄉試吧,我聽說了此次鄉試可並不好考,朝廷裏下來一個主考官,這個人據說很是看重筆體書法的,你這樣的手能寫出什麼好字出來啊”?馮天宇擔憂的說道。
這句話也讓程琳兒心裏一驚,其實她最怕的就是影響陳駿德的鄉試,這可是關乎他一輩子的大事,聽到這裏程琳兒不由的緊張了起來,手上一顫,這針可就紮在手上了。頓時血就流了出來。
“呀,琳兒姐,你的手出血了。”正在低著頭擺弄兔子的魏湘兒突然大聲的說道。
程琳兒這才意識到手上的血跡,將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允吸。
陳駿德剛要去看看程琳兒,可又想到自己上次在別人麵前動手動腳的惹得程琳兒心中不快,這次大宇在旁邊呢,自己在貿然上前,似乎有些不妥,便將焦急的眼神放在程琳兒身上。
程琳兒感覺手指不疼之後便拿出了手指,一眼就看到了陳駿德一臉擔憂的望著自己。臉紅之餘心裏頭也是甜蜜異常,心裏暗道:這個壞小子,對於自己他還是很在意的嘛。於是程琳兒給了陳駿德一個含羞的眼神。
陳駿德心裏嘿嘿的笑了笑,又轉過頭來與馮天宇開始聊著天,不時的安慰他一下,畢竟木已成舟,說什麼都晚了。
馬車繼續前行,快到傍晚的時候終於停了下來,車上的四人下了馬車之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大宅子,門牌子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馮字。
陳駿德看著這占地將近十好幾畝的大宅子心裏頭可是吃驚不已,好家夥,自己知道大宇家境富裕,頗有資產,在遼東這邊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也沒有想到會闊綽到如此的地步。還好朝廷現在也不管了,要不然他家隻不過是商人,按理說這塊牌匾,門口的石獅子,還有這宅院,都是大大的預製了。這要是那個前幾任皇帝當權的時候,你們全家的腦袋都不夠砍的。
一回到這裏馮天宇就感覺到無比的壓抑,心情一下就沉重了起來,幹什麼都提不起力氣。領著陳駿德等人慢慢悠悠的走進了馮府。剛一進宅門,從裏麵跑出來一個女子,這個人陳駿德也是認識,正是馮天宇娘子的丫鬟翠竹。
“姑爺,你去哪裏了?怎麼也不打聲招呼就走了呢,害得俾子擔心了一天一宿。”抱怨的語氣十分的濃烈。
馮天宇對於她們娘家人很是不待見,自己這麼多年都是我行我束,這腿長我自己身上,上哪裏去用得著別人來管嗎?真是笑話,隨意的知會她一聲,便對著陳駿德得意的說道:“看到沒?我之前跟你說你還不信,總以為我在吹牛呢。來來來,隨我進來,你住的地方都給你安排好了,那環境,你絕對會大吃一驚的。”說完拉著陳駿德就往裏走,絲毫不理會站在門口麵露尷尬之色的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