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後不會再這樣了。”陳駿德看著眼前的程琳兒說道。這喝酒就是誤事,這都睡了一宿了,怎麼眼睛還是有些不太好使呢,總覺得今天的程琳兒變得跟昨天不一樣了。
陳駿德在程琳兒的攙扶下坐在了飯桌前,程琳兒遞給陳駿德一碗,便坐在他的對麵,直直得看著陳駿德。
看得陳駿德很是不好意思,這琳兒姐今天是怎麼了?咋總看著自己的呢?難道是?陳駿德急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才放下心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嗯,沒事,英俊的相貌沒有什麼變化。陳駿德喝了幾口粥開口問道:“對了,琳兒姐,湘兒那丫頭呢?怎麼沒見她過來呢”。
程琳兒用手輕輕撫了一下額前的長發,那一抹的風情讓陳駿德都看呆了,心裏也是奇怪,今天怎麼發現琳兒姐變得嫵媚多了呢。
“哦,她呀,帶著人去山裏捉蝴蝶去了。對了。駿德,昨晚的事你還記得嗎?”說完目不轉睛的看著陳駿德。
陳駿德皺起眉頭,仔仔細細的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我就記得我把他們都喝趴下了,之後的就想不起來了。”平清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接著說道:“好像還做了一個夢,什麼夢來著?這個也是記不清了。琳兒姐,你問這個幹嘛”?
“沒有什麼,你快點喝,要不涼了就不好喝了。”程琳兒心裏頓時安下心來,這樣也好,神不知鬼不覺的,大不了這輩子不嫁就完事了,反正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可又有一絲失落湧上心頭,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日上三竿,昨日在一起喝酒的人又坐在了一起,一個個都是沒有什麼精神,對陳駿德的酒量讚不絕口,並且表示以後打死也不跟他拚酒了。陳駿德對周玉鳳說道:“弟妹,我這邊還得盡快回家才是,一來離家甚久,十分想念娘親。二來鄉試在即,我也得回去準備功名,畢竟以後如果有一個官身作為庇護傘,做什麼都事半功倍了”。
周玉鳳點了點頭說道:“嗯,駿哥,你忙你的吧,承蒙駿哥信任,玉鳳定然不會讓駿哥失望的”。
“哈哈哈,有弟妹這一句話,為兄就放心了。這樣董康我給你留下,另外再留下十幾號弟兄。有什麼事盡管吩咐他們去做,等我考完功名,得了官身,咱們就一起操持,等到哪日風雲突變,我們這些準備就能派上用場了。”陳駿德豪氣風雲的說道。
“來,幹了這杯中酒,以後咱們在相見的時候就是跺一跺腳,這遼東的地都要顫一顫的時候。”陳駿德說完舉起酒杯,示意眾人飲滿此杯。
還喝?桌上的人隻要都不傻就不能在喝了。昨天酒還沒醒呢,今天又來?還讓不讓人活了還。隻有齊大嘴端起酒杯顫顫巍巍的說道:“少爺。一會咱還得趕路呢,喝了酒還如何坐車啊?我看還是算了,等下次再見的時候再喝吧”。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陳駿德剛才也是無心之語,隻是習慣動作而已,舉起酒杯之後自己也很是尷尬,這萬一有誰要喝我這喝還是不喝啊?要喝他真是喝不下去了。要不喝自己張羅這個是不是有些多餘。正好齊大嘴這句話解了自己的圍,陳駿德給了齊大嘴一個滿意的眼神,又重說道:“是我考慮不周啊。那咱們以茶代酒,共同期待在不遠的未來,幹。”說完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這回眾人才響應他的提議,喝了茶水。馮天宇一臉埋怨的看著陳駿德,心裏哭訴道:駿哥,你太不是人了,不說是要幫我擺這個要命的平母老虎嗎?你這啥也沒幹就要走了,太不是東西了,說好的承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