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土匪一擁而上,兩個人一人一隻手將擋在魏湘兒身前的陳駿德扔到床下,一下疼得陳駿德差點沒暈過去,白豔兒一腳踩在陳駿德腰上,居高臨下的說道:“我要你跟我那夜一樣,親眼看著自己親近之人是如何離開你的”。
床上的魏湘兒用腳胡亂的踢著想要上前的土匪,嘴裏大聲哭喊道:“少爺,救我,少爺,救我啊”。聲音淒慘異常,在這寂靜的夜裏,陣陣回蕩。
被踩在腳下的陳駿德眼睛都紅了,“啊”的一聲大喊,驚呆了屋裏所有的人,就連踩著他的白豔兒都一個踉蹌,差些栽倒在地。
喊聲過後的陳駿德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今天,要是湘兒受到一點傷害,要麼你們弄死我,別讓我活著。隻要我陳駿德還有一口氣在,今日之辱,來日必十倍還之。我陳駿德定要讓你們今天在場所有人付出慘痛的代價,我要把你們一個個都砍去四肢做成人彘,將你們都放在一起,讓你們彼此都看看是如何像狗一樣卑微的活著。把你們的父母親眷一個個的抓到你們麵前,要讓你們看著老子是如何一口一口的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把你們的兒子剁成肉醬,每天喂給你們。讓你們的女人,女兒成為人人可騎的爛貨。老子會請來名醫看著你們,你們都不能死,要好好的活著,讓你們一個一個看著你的親人是如何為你們今天的作為贖罪。老子定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眾土匪被驚呆了,這輩子都沒有聽過如此惡毒的狠話,不由得背後直冒涼風,都停下了動作,看向四奶奶白豔兒。就連在床上掙紮的魏湘兒也忘記了害怕,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陳駿德。
白豔兒心裏也是受驚不淺,沒想到這個文弱書生居然能有這麼惡毒的報複方式。又一想到自己怕什麼,今天看來是容他不得,不管大哥的交代了,說什麼也要在大哥來之前解決掉他。
於是對著發呆的眾土匪說道:“一個要死之人的話怕什麼?你們忙你們的吧”。
是啊,馬上他就玩完了,何必理會他呢,自己抓緊玩就是了。於是齊身撲向床上的魏湘兒,魏湘兒大聲的哭喊,“嘶嘶”的扯衣服聲在屋裏響起。
此時的陳駿德眼睛都流出了血來,用勁全身的力氣喊到:“齊大嘴,你還要當縮頭烏龜嗎?你他娘的在不出來,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其實齊大嘴一直都注意著屋裏的動靜,自己手下的兄弟都在自己身旁,屋中發生的事自己也都聽得清楚,就是有些猶豫,不敢貿然行動。突然聽到陳駿德聲嘶力竭的喊聲,自己猶豫不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正在踟躕之間,底下的一個弟兄說道:“齊哥,大爺讓你看護少爺,如果少爺要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大爺未必會找四奶奶的麻煩,可他一定不會饒了齊哥你的。齊哥若還是猶豫不決,等真出了事,四奶奶不會領你的情,別忘了上次在聚義堂四奶奶可是要弄死你的。大爺那邊豈會輕易的讓你過關?齊哥,莫不如我們過去拉開兩邊,不讓少爺這邊遭罪,派一兄弟前去報信給大爺,齊哥隻需要穩住局麵就可以了。剩下的事就交給之後趕來的大爺處理就可以了”。
齊大嘴點了點頭說道:“言之有理,就按你說的辦,派一個人去找大爺,其他人隨我前去控製局麵,到了屋裏先給我救下少爺,誰跟阻攔就給我往死裏打,既然演戲咱們就演全套,反正四奶奶早晚都要弄死我,也不用給她留麵子了,快走,萬萬不要再出事端”。在這一刻齊大嘴做出了令自己驕傲一生的英明決定。
白豔兒看著床上被扒得隻剩內衣內褲的魏湘兒心有所不忍,剛要張嘴說住手,門外突然傳來了打鬥聲,正在上下其手的土匪都停止了動作,眼睛都哭腫了的魏湘兒急忙用被褥蓋在了身上,不停哭泣,淚人一般緊緊的抱著被子。
“嘭”的一聲齊大嘴帶著眾兄弟湧入屋來,頓時整個房間擠滿了人,齊大嘴一揮手,幾個兄弟跑到床邊,“劈裏啪啦”將這幫意欲非禮的混蛋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