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駿德被眼前這女子的美貌給迷住了,此貌隻應天上有,凡塵能有幾回聞。莫不是月宮嫦娥下了廣寒?但見她容色晶瑩如玉,如蓮花出塵,自有一番清雅高貴的氣質,讓人自慚形愧,不敢褻瀆。她肌膚勝雪,典雅脫俗,眉目如畫,氣若幽蘭,自有一股清靈之氣,讓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身形苗條,長發及腰,用一根粉紅色的絲帶輕輕挽好,身穿白衣,俏麗冷傲,美豔不可方物。嘴裏不由得冒出了一句說完之後都想抽死自己的話來:“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美女,約嗎”?
白豔兒頓時火冒三丈,雖不明白那個“約嗎”是什麼意思,但從他的神態來看,必然不是什麼好話。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在我麵前如此的放肆,好小子,看來你這是找抽啊,行,姑奶奶就成全你。白豔兒用手指著陳駿德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小子不咋會說話,來呀,教教他該如何說話”。
陳駿德身後的兩人對著他的膝蓋處踢去,陳駿德立馬就跪在了地上,從白豔兒身旁走過來一人,用極其佩服的目光緊盯著陳駿德,眼神中傳達著:你真是爺們的韻味。此時的跪在地上的陳駿德感到不妙,一如當日,第一次進來的時候也是這樣跪著的,看著走過來眼神古怪的那個人,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了。但做人得有骨氣,威武不能屈,方顯大丈夫本色。隻聽得陳駿德大喊一聲:“且慢”。
堂上的三人都豎起耳朵注視著陳駿德,不知道他要說些出什麼來話來。就連前去打人的土匪都愣住了。
陳駿德緊了緊嗓子繼而說道:“小爺我走南闖北,什麼場麵沒有見過?就憑你們休想讓我低頭,但士可殺不可辱,小爺隻要求你們一件事”。說完停了下來。
眾人都用好奇的眼神看著他,不知道他這麼慷慨激昂要提什麼要求,難道真的是不怕死?
陳駿德見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後,大義淩然的說道:“死有何懼?刀架在脖子上小爺眨一下眼睛都不是人,但咱先說好能不能別打臉啊,小爺的臉還要見人的啊”。
眾人等了半天竟然是這樣的結果,有一種被魚刺卡到喉嚨的感覺,在喉嚨裏上不得下不得,難受極了。白豔兒目瞪口呆的看著剛才還是大丈夫氣概,現在卻如同地痞無賴的陳駿
德,自己從來都沒見到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回應陳駿德的是“劈裏啪啦”大嘴巴,這通打,讓現在他旁的馮天宇看得是心驚肉跳的,這看著都疼,駿哥受苦了啊,但轉念一想,也沒啥事,老天爺都答應我了,這次有驚無險,一會就好了,駿哥堅持一會就好了。
待土匪打完走後,陳駿德鼻青臉腫的趴在地上,被打的麵目全非,發髻也打亂了,頭上的絲巾掉落一旁,整個人披頭散發,口鼻正一股一股的流著血,淒慘異常。緩了好一會才慢慢站起來,用手指著站在堂上白豔兒,口齒不清的說道:“你的人沒吃飯嗎?再來,給爺來個四麵花開,讓爺見識見識你平頂山土匪的威風”。此時的陳駿德心裏火衝雲霄,在後世有誰打過自己啊,怎麼一來到這土匪窩這一頓又一頓的揍啊,沒完了啊。到這個時候什麼計策啊,安危啊全都拋在腦後,眼珠子都紅了,一切都豁出去了。
白豔兒看了看站都站不穩的陳駿德還在衝橫,氣就不打一處來,好小子,要不是因為你,我二哥又怎麼能離開我,既然你找死姑奶奶我就成全你。“聽到沒,人家嫌輕了,來呀,上棍”,白豔兒輕描淡寫的說道,語氣中沒有一絲波瀾。
陳駿德身後兩人接過旁人遞來的木棍,對著陳駿德狠狠的打了下去,棍子打到後背上,一下陳駿德就被打倒在地,兩人對著陳駿德前後左右,棍棍到肉,“噗噗”聲在這安靜的大堂之上不絕於耳,不一會陳駿德的前胸後背都印出了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