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堂外得齊大嘴聽到裏麵的喧鬧聲心裏一刻也靜不下來,等開到被打的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的瘋子,心都提到嗓子眼來了,生怕一個回答不好,也如同瘋子一般,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自己在門外抓耳撓腮,一刻也安靜不下來。
裏麵鬧騰了半天終於安靜下來了,一個人走到自己身邊,對自己說:“大爺在臥房等著你呢”。
心裏頓時七上八下的,腦袋裏亂成了一鍋粥,迷迷糊糊的跟著那人就來到了大爺院子裏,在那人帶領下,走進房門,看見大當家的躺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齊大嘴心亂如麻,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陳駿德教的說辭,是生是死全在這一刻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今天自己這百十來斤就豁出去了。
平靜了一下心神,恭敬的對大當家的說到:“不知大爺找我有什麼事要吩咐”?
“你好大的狗膽啊,沒經過我的允許,私自抓人,我要問問你,誰給你的權力”?劉大當家的厲聲喝問到。
這一嗓子嚇得齊大嘴渾身一機靈,腦海裏想的應對法子,一瞬間都忘得一幹二淨,支支吾吾的竟然說不出話來。隻剩下啪啪的扇自己嘴巴,不住的求饒“大爺,小的知錯了,小的一時鬼迷心竅,闖下大禍,大爺寬宏大量,饒了小的這次把,小的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說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住的磕頭求饒,用力之大,不一會齊大嘴的腦門上就磕出紅紅的印記來。
都到這個時候了,劉大當家也不會自斷手臂,也就是讓他漲漲記性,別以後還跟自己來個先斬後奏。“問你話呢?你給我老實回答,為什麼抓人,還有中毒之事他人是如何得知的?別在這哭天喊地的,站起來,好好說話”。
其實齊大嘴也就是幹打雷不下雨,聽得大當家的吩咐,立馬就站了起來,但其頭上的血痕確實是貨真價實的,讓人看了頓時就產生了同情之心。
“大爺,那個老吳頭最近行為很怪,總跟二爺的一群手下秘密見麵,而那幫人總在陳小哥院子那晃悠,而且給大爺你請郎中的人就是這幾個混蛋,我就是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貓膩,沒想到這幾個王八蛋死不承認,這不明顯心裏有鬼嘛。大爺,這中毒的事我可跟誰都沒說過,我是大爺你的人,這話怎麼可能是我說出來的呢。要是讓我知道誰說的,我弄不死他我”。
“嗯,竟然有這等事,看來這山寨裏真是不太平啊,大嘴,就因為你擅自行動,鬧的山上雞犬不寧。今天要不是在我的麵前,山寨此時就徹底的亂了,大嘴兄弟,你說我能信得過你嗎”?這話說完,劉大當家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齊大嘴,關鍵的時候到了,自己也需要看對人,要不然自己人在背後捅刀子,到那時候腹背受敵,情況就會變得很複雜,很被動了。
齊大嘴腸子再直,心裏也明白大爺的意思了,看來陳小哥的計謀成了,嘿嘿,老子在進一步的時候馬上就要來了。這個時候不表忠心,以後怕是也沒有機會了。
於是齊大嘴用手使勁地拍著前胸,口中大聲喊到:“小的一切都是大爺給的,如再生父母一樣,有什麼事大爺就吩咐,我齊大嘴別的不敢說,哪怕是刀山火海,大爺一聲令下,小的也給大爺你趟出一條血路來”。這話說的慷慨激昂,擲地有聲,在加上齊大嘴那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真讓人見者落淚,聞者傷心,活脫脫的好兄弟一枚。
在床上斜躺著的大當家的差點讓這嗚嗷一聲大喊給嚇掉地上,這貨,至於這麼大聲嘛,老子也不聾,咋滴是怕我聽不到啊?但現在也不是打擊其積極性的時候,現在正是用人之際,隻要能為我所用,其他的事都是可以忽略掉的。“好,好,好”。劉大當家的一連說了三個好,聽得齊大嘴心裏像抹了蜜似的。差點就找不到北了。
“好兄弟,不枉我對你悉心栽培,大嘴兄弟我跟你說,今天在聚義堂想必你在外麵都聽到了,那兩個混蛋怕是心有二心了,在結合老二的人奇怪的舉動,可以斷定老二這混蛋肯定是屁股不幹淨,今天我把他關了起來隻是權宜之計,但是以他的實力,想出來隨時都可以,我在等一個人,等她來了,這些混賬王八蛋老子必然一網打盡,約摸著時間明天差不多就能到了,你回去召集手下信得過的兄弟,挺過今夜,明日你就跟老子廢了那些吃裏扒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