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肖誌不停的在心目中拚湊著凶手的形象,這名凶手應該是經濟富裕而獨立,受教育程度較高,但是心理偏執極度瘋狂,也許待人會文質彬彬,但是有的時候卻十分的殘忍。<\/p>
對,凶手一定就是這樣一個人,就是這樣一個極度瘋狂的人。<\/p>
楊烈聽到了肖誌的疑問,但是同時這也是他的心裏麵的疑問,他不知道韓方為什麼要這麼做,楊烈百無聊賴的想著這個問題,一邊思考他還一邊四處掃視的,直到他看到了床上的一張紙條。<\/p>
楊烈心裏隱隱覺得這張紙條會是很重要的線索,於是他趕緊的拿起了那張紙條,並且默默的看著。良久,肖誌忍不住問道:“那個上麵寫著什麼?”<\/p>
楊烈卻答非所問,他對肖誌說道:“我知道他的犯罪動機是什麼了!”<\/p>
楊烈的言外之意是他知道凶手,也就是韓方,為什麼要把安眠藥和電話分別的粘在蘭溪兒的兩隻手上了,這一切並不是偶然,這也是凶手布道的一部分。<\/p>
“為什麼?”肖誌一聽楊烈搞懂了事情的原因,便當即急不可耐的問道。<\/p>
肖誌對這個案子實在是太好奇了,他不斷的想著,韓方為什麼要這麼做,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可是仍然答案,因此此時的肖誌必須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楊烈的身上,希望他能搞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麼。<\/p>
這很重要,肖誌這麼想著,倘若連韓方的目的都不知道,那麼也就無法知道如何破解,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這可是打不破的金科玉律。<\/p>
楊烈也不再賣關子,而是直接說道:“嗯,凶手毀了她的容貌,準確說是割掉了她的鼻子,然後給她精心的包紮上,然後把安眠藥和電話分別粘在她的兩隻手上,凶手還留下紙條,他說,倘若你打電話求救,就可以活命,但是容貌已毀,倘若你吃安眠藥自殺,便可得到救贖。”<\/p>
“還是老套路。”肖誌聳了聳肩說道。<\/p>
楊烈不明白肖誌口中所說的老套路到底是什麼,於是好奇的問肖誌道:“什麼意思?什麼老套路?”<\/p>
肖誌聳了聳肩對楊烈說道:“就是贖罪,韓方要他贖罪,但是並非出於自願,每次都是這樣,但是方式都不一樣,這次他給了她一個選擇。”<\/p>
“哼!”楊烈冷笑了一聲,然後對肖誌說道:“這個根本就不叫選擇,一張國色天香的臉就這麼讓他毀了,他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啊。”<\/p>
肖誌歎了一口氣,然後對楊烈說道:“他知道蘭溪兒一定會自殺,所以才這麼做的。”<\/p>
“任何女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自殺。”楊烈對肖誌如此說道:“更何況是這麼漂亮的女人。”<\/p>
肖誌連連點頭,他拍了拍楊烈的肩膀,並對他說道:“現在知道什麼叫做殘忍了吧。”<\/p>
“他根本就不是人。”楊烈在那裏無奈的說道。<\/p>
肖誌卻當即否定了楊烈的這個說法,肖誌對楊烈說道:“不!他是人,隻不過有一種近乎偏執的信念支撐著他,他才會如此的瘋狂。”<\/p>
“算你說的對吧。”楊烈撇了撇嘴對肖誌說道,肖誌則是在那裏焦躁的來回踱步。<\/p>
不出二人所料現場又是沒有發現指紋和任何形式的線索,對於指紋的問題楊烈再次和肖誌討論了起來。<\/p>
楊烈抽出一支煙,然後叼在了嘴裏,他掏出打火機點著了火,並且問肖誌道:“抽煙嗎?”<\/p>
“我戒煙了,抽煙對身體不好。”肖誌如此對楊烈說道。肖誌其實說的是實話,畢竟他年紀已經打了,今年已經六十多歲,如果再抽煙的話的確會對身體健康有一些影響,但是不管怎麼說,當著一個抽煙的人麵前說抽煙對身體不好,都不是一句恰當的話。<\/p>
肖誌也是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才發現自己的錯誤的,但是楊烈卻看起來毫不在乎的表情,他對肖誌說道:“嗯,你的確應該少抽煙,年紀大了少抽煙對身體有好處。”<\/p>
其實楊烈說這句話也不過是自我安慰,其實不管多大年紀,抽煙都是沒好處的,但是楊烈這麼一說就把自己撇在外麵,這樣多少會減輕他對吸煙的負罪感。<\/p>
其實所有的煙民都是一樣,我想這個世界上沒人會對吸煙有害健康這句話有意義,隻不過大多數的人無法戒煙,於是他們就找出許多借口,比如許多抽煙的人也非常長壽之類的理由來進行自我安慰,你說服不了他們,因為以他們的意誌力根本無法戒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