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心想,他媽的,這是什麼人啊,自己姐姐都不聯係,看來這條線索這下子又斷了。<\/p>
“他真的殺人了嗎?”那個女人在那裏問道,似乎還是對白文東有點感情的。<\/p>
楊烈為了顧及白文東姐姐的感受,因此說道:“嗯……現在還不能確定,一切正在調查中。”<\/p>
這個時候,突然從臥室走出來了一個小男孩,小男孩大約也就五六歲的樣子,不過更加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頭頂的一道長長的刀疤,那道刀疤顯得十分駭人,就連見慣了凶殺案的楊烈也覺得有些滲人。<\/p>
小男孩看起來眼神有些呆滯,應該是個嚴重癡呆,八成和頭頂那道疤有關。<\/p>
那個女人一見到小男孩走了出來,連忙跑過去抱住了他,一邊摸著他的頭一邊安慰道:“沒事沒事啊,快回去睡覺。”<\/p>
不知為何,楊烈隱約覺得這個小男孩的刀疤會和白文東有關係,於是楊烈看著男人味道:“這是?”<\/p>
“哦,這是我兒子。”男人如此回答楊烈道。<\/p>
楊烈點了點頭,旋即又對著男人問道:“我知道,我是說他頭頂的刀疤是怎麼搞的?”<\/p>
一提起這件事男人便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似乎有什麼傷心往事不願再提似的。<\/p>
見男人不願意解釋,楊烈又看向了白文東的姐姐,那個女人沉默了良久,才告訴楊烈說:“以前我們和我弟弟的住在一起,他是個做雕塑的,很多教堂的雕塑都是他做的,那個時候我們一家人在一起還其樂融融的,直到有一天……”<\/p>
楊烈注意到,說到這裏的時候,女人的嘴唇似乎有些顫抖,一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雙拳:“有一天我們夫妻倆都有事要出門,就把孩子讓他照顧,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孩子頭上一直在流血,從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我弟弟。”<\/p>
楊烈看見,女人的眼圈已經有些紅了。<\/p>
有一句諺語說得好,幸福的家庭大多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楊烈無法想象麵前這個女人是如何的堅強,相信這樣的事情無論降臨到誰的頭上都是難以接受的吧。<\/p>
楊烈和女人簡單的聊了幾句,然後就帶著小晴離開了,此時的楊烈心中思緒萬千,他終於明白了自己麵對著的是一個怎樣的罪犯,他根本毫無人性,他的本性是瘋狂的,所以誰也猜不到他的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p>
楊烈突然感覺到,自己遇到了一個強大的對手。楊烈又想起了蕙蘭,蕙蘭此刻很有可能已經遭遇不幸了,楊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小晴,他此刻心急如焚,他下決心一定要找到蕙蘭!<\/p>
天空中的景色另有一番姿色。從一輪彎月變成一個盤子,真是美麗極了。過了一會兒,星星們和月亮姐姐玩起了捉迷藏,真是追星無痕,月影無蹤!<\/p>
月光朦朧,象隔著一層薄霧,撒落一地冷清。蒼白的月光使人感到陣陣淒涼意,望著不再如水的月光,思緒穿過心情的那片溫柔象霧一樣點點漫延,徘徊許久許久,最終在一聲無耐的歎息聲中飄散飄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