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秘書想了想，然後拍了拍老趙的肩膀說道：“我的意思是你趕快審問他，盡快找出證據，不要再浪費時間了。”<\/p>
老趙聽著緩緩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嗯，知道了。”<\/p>
接著老趙坐了回去，接著對白文東展開了審問，老趙問道：“你把她的腳踝肉切掉，然後呢？”<\/p>
“然後……”白文東似乎陷入了回憶，他的眼神也變得有些遲滯，良久，他接著供述道：“然後我把她們在那裏掛著，掛一天，把血放幹之後，用斧子把她們砍碎，最後埋起來。”<\/p>
老趙一拍大腿，好嘞！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隻要找到埋在地下的屍體，就等於是找到了白文東犯罪的證據，老趙總算是把這句話給套出來了。<\/p>
老趙立刻趁熱打鐵問道：“你把她們埋在哪了？”<\/p>
“什麼？”白文東假裝沒聽清，實際上是在為自己爭取時間思考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p>
老趙當然不知道白文東是假裝的，他又重複了一遍：“我問你把她們埋在哪裏了？你不會把她們都埋在你家前院是吧，那你埋哪了？”<\/p>
白文東心中冷冷一笑，他心想，你還真說對了，我還真就都埋在前院了。但是這種話白文東當然不能直接說出來，他隻好裝傻充愣說道：“埋在……這裏……還有那裏……”<\/p>
老趙無奈的把圓珠筆往桌子上一拍，問道：“什麼這裏哪裏，到底是哪裏？說，你把那九個女人埋在哪了！”<\/p>
“錯了，不是九個……是十二個。”白文東對已經氣急敗壞的老趙說道。<\/p>
白文東說的沒有錯，算上那兩個老人，再加上蕙蘭的話，的確是十二個人。<\/p>
老趙顯然是不能理解白文東所說的話：“你說什麼？不是九個嗎？”<\/p>
老趙覺得自己的理解沒問題啊，之前白文東說的就是九個，這會兒怎麼變成十二個了？<\/p>
白文東笑了笑，然後把身體往椅背上麵一靠，說道：“你好好想想吧，不是九個，是十二個。”<\/p>
老趙突然搞明白了，這麼半天他一直在被白文東耍著玩，他頓時抑製不住心中的怒火了，老趙拍案而起：“你他媽說什麼？！”<\/p>
這個時候田秘書在後麵即使提醒老趙道：“老趙，冷靜一點。”<\/p>
田秘書是不想老趙也一時糊塗動手打了白文東，要是白文東在局長麵前把老趙打他的事情說了出來，那老趙可就有麻煩了。<\/p>
老趙當然知道田秘書是什麼意思，他當即坐了下來，不再理會白文東，這個家夥實在是讓他生氣！<\/p>
這個時候，田秘書端著咖啡走了過去，他拍了拍白文東的肩膀說道：“小夥子，你剛才說的很好，我們希望你能繼續配合下去。”<\/p>
與此同時，楊烈也趕到了警察局，此刻一個中年警察正在給楊烈做筆錄。<\/p>
那名中年警察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左右，但是他的身體長得不高，手臂很細小，顴骨照舊凸出，十個指頭像一束枯竹枝，仿佛一折就會折斷似的；因為他十分消瘦，所以看起來她的身體輕飄飄的。<\/p>
他眼睛不大，灰色的。透著一種苦思的神情。他的眉毛時而緊緊地皺起，眉宇間形成一個問號；時而愉快地舒展，像個感歎號。楊烈可以從她的臉部得到一個深刻的印象--嚴峻的深灰色的眼珠，細長的鼻子，蒼白的臉龐帶著沉思的表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