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四喜拎起了那張紙,用嘴吹著上麵的上麵的墨汁,說道:“你不懂的,等這個墨汁明天早晨幹了,這上麵就會浮現出凶手的輪廓了。”<\/p>
“怎麼可能?這個東西不過隻是一張紙而已……”劉勇有些不相信的說道。<\/p>
還未等劉勇說完,魏四喜就急忙阻止了他,並且說道:“可不能說這種話,會破壞符咒的,你知道這張紙有多貴嗎?”<\/p>
正在兩個人準備收起符咒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腳步聲。<\/p>
“什麼聲音?”劉勇聽到聲音之後突然問道。<\/p>
魏四喜指著那邊說道:“有人來了。”<\/p>
劉勇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這麼大半夜的怎麼會有人到這種地方來?”<\/p>
魏四喜冷笑一聲,然後說道:“你難道沒聽說過嗎?這個……這個犯罪凶手總是會回到犯罪現場的。”<\/p>
劉勇聽魏四喜這麼一說,頓時也打起了精神,往腳步聲的來源看過去。<\/p>
隻見那個男人穿著一個黑夾克,手裏拿著一個收音機,一點點的走近了過來,看清那個人的臉龐之後,兩個人都大吃了一驚。<\/p>
那不正是楊烈楊警官嗎?<\/p>
隻見楊烈站在案發地,從兜裏掏出了一支煙,叼在了嘴上,然後用打火機將它點燃,楊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接著打開了錄音機。<\/p>
從錄音機裏放出了一首歌,是那首月半小夜曲:“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邊星宿,仍然聽見小提琴如泣似訴再挑逗,為何隻剩一彎月,留在我的天空……”<\/p>
魏四喜心想,媽的,他出現在這裏幹什麼?<\/p>
劉勇看著楊烈叼著煙拿著收音機的側影,不禁輕聲讚歎道:“他可真有型啊!”<\/p>
魏四喜收起手上的符咒,說道:“我們需要科學。”<\/p>
楊烈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呢,事情是這樣的,他這兩天一直在思考案情,但是毫無進展,這天晚上他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就想起了這樣一個方法——把自己假想成罪犯,去還原犯罪現場,從而進行縝密的推論與思考。<\/p>
這是蘇佑軍曾經告訴楊烈的斷案方法,雖然他一次也沒有這麼做過,因為他感覺這種方法實在是太奇葩了。<\/p>
就在他站在那個地方,抽著煙把自己想象成罪犯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了腳步聲,往身後一看,身後不遠處一個身影正在往這邊徐徐走著。<\/p>
楊烈當然知道,一般的殺手都會在作案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再次回到犯罪現場。<\/p>
這對於楊烈來說是一個抓住嫌疑犯的大好機會,於是他趕緊關掉了收音機,躲進了旁邊的土堆後麵。<\/p>
魏四喜自然也看到後麵又來了一個人,他的心裏也在猜度著,這個人會是誰呢?他到底要來幹什麼?<\/p>
這麼想著,魏四喜也躲的更嚴實了。<\/p>
那個身影一點點的走進了,躲在一旁的楊烈隻能看清一個剪影,但是也能分辨的出,這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的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布袋。<\/p>
那個布袋裏會是什麼東西?楊烈和魏四喜不約而同的如此想到。<\/p>
那個中年男人絲毫沒注意到有人正在暗處盯著他,他拿著手電筒四處照了照,確定四下無人之後,他打開了那個黑色的布袋,他從裏麵拿出了一個胸罩,還有一個女性的內褲。<\/p>
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楊烈的頭腦一時還接受不了這個奇葩的事實,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更加令人咂舌。<\/p>
那個男人竟然把胸罩和內褲擺在了地上,擺出了一個人的形狀。<\/p>
接下來他解下了腰帶,露出了一個奇特的豔紅色的內褲,接著他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中,開始自慰,俗稱打飛機。<\/p>
這個時候,魏四喜腳下一滑,竟然踩到了一個木棍,發出了哢擦一聲不大也不小的聲響,不巧的是,這個聲響剛好被那個男人聽到了。<\/p>
那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然後警惕的用手電筒掃視了一下四周,他雖然沒有發現有人,但是隱隱約約感覺有些不對勁,於是他穿上了褲子,係上了褲帶。<\/p>
楊烈根據這個男人的行為邏輯,他初步判斷,這個男人很有可能就是連續作案的凶手,楊烈絕不能讓他給跑了。<\/p>
楊烈看著他係上了褲帶,便判斷下手的時機到了,楊烈忽然從土堆後麵竄了出來,想要抓住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反應相當的快,拔腿就跑。<\/p>
魏四喜和劉勇看見那個男的跑掉了,於是也從田埂裏竄了出來,拔腿追了上去。<\/p>